姚子宝听到兄弟这般无赖样,都为兄弟感到脸红,站到一边去后,刚好是遇到了懂画的云姐和赵夫人,于是私下里请教两位夫人道:“今天我去看过蔓蔓姐的画了,可蔓蔓姐那些画我真是看不懂,阿姨能不能为我讲解几句?”
“宝儿。”云姐听了他这个请求,与赵夫人互相望了眼后,挺是认真地和他说,“画,是给人欣赏的。你看了觉得怎么样就是怎么样,不该受其他人影响。美感这东西,各人感觉不同。”
“可总有构图什么之类的?”姚子宝据今天自己在展厅里窃听到的专业知识问。
“这些都是技术,不是艺术。”云姐道,“当然,我们不能说艺术完全不需要技术,只是,艺术更需要一种灵魂的锻就。”
俨然,他们的对话,引起了其他人进来讨论。一时间,这场内的气氛愈是火爆起来。各说各的有。应说,赞赏温媛的画不在少数。喜欢蔓蔓画的,都是蔓蔓的老粉丝。纵使如此,有些蔓蔓的老粉丝,心里不禁犯嘀咕:总觉得这次蔓蔓无论在选材上,在画作里面的表现,都似乎少了一种以往的耳目一新。
其中,林老夫人是很烦恼的一个。她本想在庄如玉的这次邀请中,蔓蔓能像以往一样大放光彩,给她争口气。因为庄如玉看起来更看重温媛,不然不会将比赛一开始,把蔓蔓置于比较不利的地位。
林老夫人坐在沙发里头,悄悄地长短嘘气,问赵夫人:这孩子存的什么心思?是不愿意和一个学生比吗?
赵夫人摇摇头,总觉得轻易放弃这种东西,决然不会存在努力拼搏的蔓蔓身上。
门口,庄如玉和温媛走进来了。众人看着她们两个。庄如玉走在前面,一向的白裙子配搭海螺耳钉,清新飘逸好比仙女。温媛走在后面,一样的连衣裙,清纯打扮,跟在庄如玉后面有点像小徒弟一样。众人在底下便是众说纷纭。有的说,这温媛今晚八成是要攀亲了。
庄如玉现在在业界里的名声和人脉不可小看。如果温媛真攀上了庄如玉这门亲,以后还不飞黄腾达。
缠着姐夫的陆欢小朋友,只要看见温媛那样子,就嫌弃得想皱眉头,对于这个庄如玉,由于今早上在展厅门口差点儿撞着,记在了心里,总觉得这人隐隐约约有点印象,像是在哪里见过。和宝儿一块,是扫到了角落里几个哥站的地方,脑瓜里突然灵光一闪。
君爷他们,今晚是有意躲在暗里的,从进来开始,是默不作声的,自成一群。其他人,大致都知道这是一群不大好惹的爷,由是,不敢上前和他们打招呼。君爷他们得以了清净。
“庄老师,现在是愈来愈漂亮了。”高大帅用指头顶着一帽子,笑眯眯地从远处看着庄如玉的模样儿说。
“别胡侃人家。人家现在身份不一样了。”姚爷略带警告,拍下他的手。
高大帅不以为意:“想当年,谁帮她做的人工耳蜗来着?”
“不是我们。”君爷冷冷的声音道。
“君爷,你可不可以这么谦虚,没有你搭桥的话,她能——”
君爷再一眼,高大帅果断的收了声。
姚爷在旁边插话道:“她现在不也很好。搞了个基金会,帮助很多需要要帮助的儿童。不枉我们帮了她。”
“我没有说她心肠不好。我只是觉得,她是不是有点忘恩负义。”高大帅眯着眼道。
“人家怎么忘恩负义的?瞧你这话前后矛盾,一会儿说人家忘恩负义,一会儿又说人家不是心肠不好。”难得寡言的君爷今晚是爆了这么多话出来,轰得所有人的心脏都可以砰砰跳,无不都用“你找死不用拉着我们一块”的目光瞪着高大帅。
高大帅无话可说,但是对庄如玉那高傲的模样,仍是意见多多。
说起来,庄如玉如果对当年的事对爷是感恩戴德的,理应,经常来拜访君爷他们,与君爷他们来往密切。但是,据高大帅知道,都没有。相反,庄如玉是巴结到了贵人之后,将君爷他们都丢到后脑勺里去了。
“人家有难处的。”不知是谁,偷偷这么溢漏了一句,立马遭来君爷更狠的瞪目。
姚爷只是低头,静静地瞧着自己手中的杯子,安静得像个贤妇一般。
该来的人,都到齐了。
众人推举出来的,几个德高望重的师长,坐在了中间。
温媛坐在庄如玉旁边,两人坐在左侧。蔓蔓和自己老公站在一块儿,是站在了右侧。于是,有人自觉地站到了左侧或是右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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