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李含笑实在看不下去了,转身回客房。
“你给我站住!”抓住她这个动作的李安东,趁机发泄酝酿已久的大火。
李含笑转回头,想心平气和地和父亲说。
这时候,那个娇嫩的嗓子又响了起来:“三叔,别发脾气,对你身体不好的。三叔你有高血压。含笑还不知道吧?”
说得好像她李思思才是贴心的女儿,而她李含笑不是。
李含笑冷哼一声:“我父亲是和我说话,你插什么嘴?”
李思思一怔,紧接,一抹幽光极快地闪过她瞳孔。
于是,在其他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李安东突然冲过去,冲着女儿的左脸,啪一掌掴下去。
李含笑直觉里没有避开,挨了这巴掌,听着李安东在她头顶上暴怒。
“越来越不像话!做错了事只会逃避,辞职!让我和你妈到这个年纪还得为你操心。如果你有思思的一半,你妈会整天晚上念着你是不是吃不饱睡不好能不能嫁出去吗?”越说,李安东是越气,甚至是看向了谢长诚。
谢长诚只能悄悄别开视线。
李安东怒得无可自拔,冲李含笑骂:“好男人都不可能娶你!”
李含笑只是捂住被打的左脸,嘴角不由自主地扯了扯:她没有男人娶,一个人也能活。
却是,李思思那抹眼神,令她捏紧了拳头。
李思思是望着她的眼里,掠过一抹外人不易察觉的神色,唇角,微微地往上弯一弯。直到突然之间,门铃的再次响起,令她唇角的微笑,蓦地怔住。
“谁呢?”
李母的疑问在一片寂静之中响起,这屋里的人,谁都没法猜到这时候有可能是谁来。毕竟是晚饭时间了,只要有点常识的人都不会在这会儿没有预告的上门拜访。几个人互相看着,结果,有一会儿功夫,竟是谁都没有走去开门。
李含笑神使鬼差地挪动了脚。在擦过一群木头似的家人时,谢长诚突然拦住了她,道:“我来吧。”
他离门比较近,不用两步,手拉开了木门。紧接,站在他背后的李家人,都发现了他杵在门口没有动,背影好像愣了。
“长诚。”李安东不得已唤学生问道,“是谁?”
不认识。
谢长诚真不认识眼前这个人是谁。正因为如此,他不能将这个陌生人随意拒之门外。把防盗门打开后,可以确定的是,对方那双锋利如刀尖的眼打量他时,像是早把他看成透明玻璃似的。
“你是?”谢长诚发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失常,不知觉中,他周身紧绷。
“我姓姚。是含笑的朋友,来找含笑的。”
李含笑在听见那妖孽男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时,脑袋轰,有点空白:天,这个男人,这么快来讨债了?她不是和他说好了,等她安排好了,自然会偿还他的。
现在,怎么办?不,他究竟不会是傻到真的一上门,马上向她要债吧?
左右犹豫,手指纠结。
同时,屋里的人在听说有人找李含笑时,各自露出不一的表情。
李母对谢长诚说:“问清楚是什么人?为什么找含笑?”
站在门口的姚子业,听到了李母的问话,扬扬眉:真稀奇。一般父母,知道有人来找自己女儿,如果知道对方是自家女儿的朋友,不是该先让人进屋吗?
事到如此,为避免在门口耽误无聊的时间,而且这李家人明显有些奇怪,姚子业决定了报出自己姓名:“这是李安东教授的家吧。我想李安东教授应该听过我的名字。在一次在京会议上,李安东教授应该也见过我。我叫姚子业,是个军人。”
别说李安东认识不认识。谢长诚和李思思,无疑是在听见对方报出的名字时,刹那如雷贯耳。
“姚,姚科长!”李安东在屋里叫了起来,直奔过去,推开谢长诚。
如此一来,两扇门都向屋内敞开,屋里的其他人,都见到了门口站立的男人是什么样。
一袭剪裁得体的银色西装,风度翩翩的仪表,出众的相貌,眼如湖波,眉如柳烟,一颦一笑,堆砌万种风情。
男人女相,过美,美到让人挪不开视线。偏偏,这男人的气质,若是从天降临的武神,并未能让人感到任何懦弱的娘娘腔。
只需一个眼神,都能让人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凌厉。
只要是女性,无不在望着这男人的同时,羞涩之余,深感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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