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爷冷冷的音量说:“沈佳音,你这话是向谁说呢?”
那是,把他这个最大能做最终决定权的领导撇到一边,只讨好姚爷,任谁都会觉得这小不点又犯傻了。
话说这犯傻的小不点可爱到像条狗,姚爷是舍不得向着自己求助的小狗儿受罪的,冲着君爷正了脸色道:“请七天假有什么?如果理由正当,没人能不批。”
百分百护短的语气。
一抹不易察觉的颜色闪过冰冷的瞳仁,君爷冷哼哼道:“那我听听,什么理由,一个交接工作要用到七天长久?”
几双眼睛回到了她一个人。
沈佳音说:“有,有许多工作。桑姐姐,交给我的,要完成的,有第四季度的采购计划,以及人员培训方案。还有,帮桑姐姐做年度总结,和明年初步的财务预算。”
几个人听完一愣:这孩子,桑虹是把这孩子当将军使了吧?
“你桑姐姐真行。自己的工作都推到你头上来做。”君爷牙痒痒地说,既然才华斐然的小不点到了他这里,怎么可能让她继续回去给桑虹效劳。
霸道的领导,肯定是希望新员工立马和旧老板切断所有关系,全心全意只为新上司谋划。
“不,不是的。”与桑虹有着多年的感情,当然是要为桑虹说话。
“怎么不是?”君爷不悦地问,言语之间流露出讨厌这孩子继续被桑虹剥削,告诉这单纯的孩子实情,“你桑姐姐是在让你做些格外的工作,是剥削你,犯劳工法的。”
“可是,可是,我在这里,你不是也要我做和桑姐姐叫我做的一样的事。”
“那,那不同。我是升了你到这个岗位才让你做这些事!”义愤填膺地表明自己和剥削人的桑虹决然不一样的立场,可是当吼完这话后,君爷都被自己给惊到了,出了这话,岂不表明要立马把这孩子扶正。虽然,他是心里有意把这孩子扶正,可总也想先给这孩子点下马威,慢慢地扶起来比较好。
冰瞳里扫着那个低垂的脑瓜,愈显高深:这孩子,刚不会是故意将他军吧?如果不是故意的话,这孩子是天生的,可以让人举械投降。
另外两人,听大领导一怒之下,竟然没有批小不点,而是要给小不点升职。冯永卓傻愣着一边喝水,一边想着这孩子愈来愈高深莫测了,深想片刻后周身一片寒。要知道,从来没有人能在君爷面前得了便宜又卖乖的。君爷是谁?有名的铁算盘。从来是他算计别人别人算计不了他。这孩子当真是奇迹,奇葩!
姚爷的眼角再扫了这孩子一眼,笃定:这孩子刚绝对不是故意的。正因不是故意的,这能力太恐怖。
自己最好,是小心为妙。眼见君爷的前车之鉴都摆在自己面前了。
像是败了阵的君爷,怎么都得讨回点面子,却不敢和这孩子理论了,因为他自己都不能保证不吃亏不上套,可见这孩子的可怕之处,于是他蛮横地说:“给你三天假,不用商量了,报告也不用打了!”
另两人见君爷最后竟用这种方式来解决问题,心里叹:逊!却是谁都不敢出声帮君爷出面与小不点交涉,因为这是连君爷都搞不定的人才。
“嗯。”沈佳音低声应道。
躁动地敲了下扶手,君爷问:“她行李呢?”
姚爷经这提醒,看表针都是九点多了,忙打了电话问询徐美琳。
徐美琳接到他电话,报告说:“我把她行李都送到严教授那里了。”
“严教授?不是行李送放宿舍里吗?”
说到这里的宿舍,因为编制的正式员工,都是级别比较高,都分有单位的套房住。这些套房都分布在邻近的部队大院里。唯剩的,附属于研究院后的两层楼宿舍,共就那么几个房间,是给临工住的。基本是两人一套房,现几乎住满。唯剩的那张床位,是和上个月分来的卢小嫚在一个房间。
考虑到今天刚发生的事,徐美琳哪敢让沈佳音再住进那宿舍里。一不小心刺激到朱护长和她甥女,说不定会继续发生什么事。在宿舍出事的话,可谓防不胜防。
在这个时候,方敏得知徐美琳的难处,给徐美琳牵线,和严雅静三个人商量之后,决定行李先搬进严雅静那里。
“严教授是一个人住,说是住的挺孤单的,早就想找个伴儿一块住了。”徐美琳这么说。
严雅静那房子是很好的,据说是三房两厅。她级别高,能分到这样的房子很正常。可惜她一直单身,家中兄弟姐妹父母又都不在京城,身边朋友全都成家,一个人住这上百平方米的房子,是挺寂寞。
只是姚爷听到严雅静突然插这么一脚,感觉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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