蜕变的蝴蝶,能美得令人感到窒息。不知一直把她当孩子的姚爷会做如何想法。
君爷的桌子,倒是很清净。只有赵文生这个大学同学被他叫来凑桌子。谁让,一般人,全不敢来惹他,连拍他马屁都不敢。现在,姚爷来到,再顺带抓来个小不点。一桌四个人,是清净到掉渣了。
“我和陆君都是结了婚的,不去给那些单身汉子惹麻烦了。”赵文生笑着解说眼下的清净。
姚爷听起来好像是在说自己仍旧单身匹马的,好在抓了个小不点过来,心情没有受到打击,说:“我也是想来想去,不能去和他们凑堆。”
姚爷本意是说怕自己过去会打击到其他单身汉,谁让他长的这么美。君爷和赵文生都听出他意思,可是,再想到他今晚特意的打扮,无不是要笑。
赵文生忙捂了嘴,侧过脸。
姚爷瞧出他们取笑的笑意,眉头微恼,脱掉西装外套,一边问身边的小不点:“想吃什么?”
“随,随,随便。”
傻孩子恢复了口吃的常态。
赵文生吃惊地转回了脸:“你刚刚,和那个谁说话,没有口吃。”
所以说这个傻孩子是个奇葩。姚爷微眯起眼睐,想自己刚站在门口,听着她一幅口齿伶俐,能说得卢小嫚自己挖地洞,让他都要大掉眼镜。以前,这孩子说是在工作状态时才不会口吃,却也让他们以为那是因为她学习时背书留下来的习惯。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样。
面对三双疑问的眼睛,沈佳音低着头:“我,我,也,也是不知道。”
“刺猬面对敌人攻击时会竖起全身毛刺,如果你问刺猬为什么会这样,刺猬自己也说不知道。”君爷淡淡地用一句话总结。
所以这孩子终究像是个孩子,只有孩子时时暴露动物的本能。
姚爷把目光落回她微垂的脸,发觉她今晚化了淡妆。严魔女的确是费了些力气帮她塑造。可他依旧最喜欢她清秀没化妆时的样子,轻轻地拿手擦拭掉她眼角有些过浓的妆粉,说:“以后,如果你严姐姐想要你做什么,你先来问我,知道吗?”
听完他这话,她突然想:他这是不满意她今晚的穿着吗?
也是,她自己都不满意。总觉得过艳了,不像她。
话是这么说,可她穿这样一件小礼服暴露出来的那双美腿,让他看着作为男人都很激情。姚爷想了想,有所保留:“其实,你穿裙子也不错。”
对面的赵文生和君爷是想:这两人是把他们都当成了空气吗?都只顾着自己谈情说爱了。
赵文生心胸是要比君爷开阔不少,没在意,在烧烤网上摆放上各类食物烧了起来。这都几点了,肚子早都饿得咕咕叫了。
食物的香味飘逸开来后,自然而然,饱腹的人们戒心降低,话匣子都打开了,随意地说着话题。
姚爷问:“你们两个怎么不带老婆来?”
“阿梅要在家带孩子。”赵文生道。
“可以把东子带来。”
“不了。东子这几天喉咙疼,不能吃热的。”赵文生是个好爸爸,对待孩子的问题是一丝不苟。
于是君爷问起他们夫妇什么时候再生一个。赵文生说:“明年东子上二年级,稳定了。然后,阿芳的婚事定在明年办了。我们再生不迟。”
“阿芳不是毕业了吗?而且,她和孝义不是早在大学的时候登记了吗?”
“你说的简单。”赵文生教育这个没结过婚的姚爷,“中国的传统是,没办喜酒一般不能算。阿芳毕业,可是工作尚未稳定。第一年的职场新人都很辛苦的。而且,他们虽说登记了,孝义真正抱老婆回家,还需要等办完喜酒后。”
大家回忆起三年前发生的事,姚爷叹:“孝义他们算是苦尽甘来了。”
“三年一晃而过。”君爷同是叹一声。应说这三年里面,他们算是平顺,于是感觉日子过的更快,“你看我们那些小弟弟小妹妹,一个个不是马上要结婚了,就是已经踏入工作岗位了。”
说到三个今年同时毕业的大学生。阿芳是最终是安排进了一家国企单位,实际上那里是给部队做军工的一家企业。陆欢是留在了大学的研究所,履行他一开始冲着要辅助他哥事业的意愿,这条路他走的不会艰辛,因为早有他姐夫蒋大少给他铺好了路子。最特别的要属于宝儿了。应说没人想到宝儿的打算。
姚子宝当年考清华时,不像兄弟陆欢,早已有自己的打算和梦想。事实上,他是个心思十分慎密甚至可以说隐秘的小伙子,他心里的盘算,哪怕是对自己的亲人,都很少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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