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首长的脸,很好看,肯定,肯定很多女人喜欢。”
堪称超级自恋的姚爷,听完她这句话,却只突然感到脸上一阵臊。话说,这是普通女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你是害怕有其她女人喜欢上我的脸?”姚爷故作镇定地说,“这点你完全不需要担心。我不会允许其她女人喜欢上我的脸。不过——”
“不过?”
他冲她轻轻扬了扬眉,诡异地一笑:“不过我允许你作为唯一的特例,对着我的脸流口水都没有问题。”
对他的脸流口水?沈佳音的手立马抚到了唇角上,很用力地擦了擦后,秀眉好像很困惑地蹙了蹙,道:“没,没有口水。”
这傻丫头,故意的!
谁说她是傻来着?
突然意识到原来是中了她圈套,姚爷笑不得,哭不得,耳听副官是背过身去偷笑了。
“沈佳音!”他故作气愤地板起脸。
她说:“首,首长不止,不止脸蛋长的好,心,心更好。”
这算是安慰他受伤的心灵,还是夸他?
他心底一哼:这傻丫头,是没有看见过他心很黑的时候。
帮她将伤口重新处理后,弄了两片消炎药给她含下。吃了药的沈佳音,容易犯困。等她睡下后,他看见了她放在一边椅子上的针线活。
给他做的护腿套,可能她本人觉得不大牢固,重新钉了一遍系带的地方。一针一线,密密实实,都是纯手工活,来自她的手。
这傻丫头,总是无意识地做一些事情,让他每次发现都会感动得一塌糊涂。
他捉起她缝到一半的护腿套,想帮她缝完后面的,发现针线活和缝伤口有区别的,无从下手。
李俊涛在旁边轻轻一笑。
姚爷看向他,轻扬的眉一丝不屑:“怎么,你会缝?”
“会一点,以前帮过我妈做过。”李俊涛这个老实汉子,坦白告诉。
姚爷的脸一黑,心想这话可绝不能被她听见。把护腿套搁回椅子上,冲着他咳一声:“还不把东西收拾一下。”
李俊涛知道他这是赶人走,连忙将炕桌上的伤药包收拾了,捧着东西走出房间。刚迈出门槛,抬头见君爷站在他面前,他一惊,要敬礼时,被君爷示意停住。
君爷的眼睛是通过门帘的缝隙,往里面的一男一女睨了两眼,确定没有事了,才转身走了出去。
李俊涛想:他应该是在这里站了许久,恐怕是知道了姚爷差点儿手抖的缘故,在这里等着看能不能帮上忙。
两爷的感情真是好过夫妻。
演习结束后,姚爷回到家,这回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他先找了父亲谈话。
姚书记坐在自己办公室里,接见了刚从堪称修罗炼狱的演习场回来的儿子。
“这次听说你们遇到了不少危险,连指挥所都不能预测到的意外。”姚书记不知从何处早已获得了些情报,很关切地和儿子说。
“还行。”姚爷淡淡地以一句话带过。当军人的,遇见危险很正常。
姚书记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笑里带着和儿子一样微微的狡猾,说:“如果是你,我倒是不怎担心的。你,我信得过。但是,听说遇险的可不是你。”
父亲比自己想象中的聪明,姚爷发现,自己想要说的话题,是先被父亲提了出来。他再不吐实话,恐怕主动权不在自己手里了。
“爸。”姚爷清了清嗓子,以寻常难见的正正经经口气说话,“我想和你正式商量件事。”
“你说。”姚书记全面搁下手中的活,也以正经的态度来接受儿子要说的话。
“我想带个女人,给你和妈妈、宝儿都瞧瞧。虽然,你和妈都已经是见过她了。”
“沈佳音,是吧?”
“是。”
姚爷这句“是”咬的很用力。
姚书记见着他这表态,愉悦的情绪表露在斯文的脸上,说:“最高兴的要算是你妈了。怎么样,这事是你要亲自再告诉你妈,还是由我告诉她?”
姚爷却是有点一怔,问:“你答应?”
“我为什么不答应?”
姚爷本来想,父亲不答应的理由多着呢。比如沈佳音的家境条件,那真是比京城里多少名媛小姐都差多了。他为此都做好了许多心理准备和说法,意图来说服父亲。结果,父亲竟然没有半点反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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