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坏,坏的时候,好像,好像就这样翘着眉。”
这傻丫头,真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吗?
捏把她鼻子:“知道我坏就行。以后,你是我老婆了,我坏的时候,你不能泄密给其他人知道吗?不然,就没有那么多好戏看了。”
这是在教她一块学坏。
她摸了摸自己的鼻梁,那眉梢翘起来和他一样,高深莫测。
严雅静躺在自己的床上,辗转难眠。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是迷迷糊糊地合上眼皮时,房门被人轻声转开,一个人影轻手轻脚走到她床边后,给她拉了拉被子。她没有做声,等着这个人影又悄悄地退了出去。
哎,小妹妹终究要嫁人了的。再体贴都好,终究是男人怀里的猎物了。
严雅静苦逼地皱着眉头想:莫非,自己某天,也需要找个男人来陪自己?小妹妹要嫁人这事,还是给了她不小的打击。
第二天,方敏听说她喝醉酒了,念她:你昨晚上给我打包票说自己没有喝醉酒?这下好了,被领导抓了个正着,活该。
“我都不想这个了。”严雅静倒是不紧张,她几乎不喝酒的,所以姚爷说的什么观察期对她来说压根不算考验,只是念到要嫁人的小妹妹直叹气。
“小妹妹是可爱,不过,人家也算不上是真正的小妹妹,都二十七了,不是吗?”方敏打算拿这话安慰她。
“真不是小妹妹吗?”
“不是。你不知道她要当领导了吗?”
沈佳音早上回到单位时,走到自己办公桌,突然察觉自己的办公地点又被挪了个地方。
徐美琳找到她,说:“快过来这边,给你单独弄了个办公室,陆队交代的。”
单独的办公室?
挨着姚爷的办公室的,原先是一间储物间,放了台打印机让人打印文件的。现在挪了出来,清出了个完整的空间。这些,都是君爷在他们两人去沈家老家时,已经着手开始办的。
他们两个都要结婚了,继续同在一间办公室里呆着,肯定要被人说假公济私。
正好,君爷有意要提拔她的位置,推进改革,于是拨了个单独的办公室给她。
这么做,有利有弊,在今早上,和姚爷私底下谈话时,君爷说了:“八成有人要妒忌,说她是攀上你这棵大树才有今天的辉煌。”
说不定有比这个更难听的,比如说,靠色相取得上位,同义词某女,不需多言。
姚爷天不怕地不怕:“有本事说她,没胆量和她单挑。”
他的女人哪会是好欺负的。
话是这么说,心里小小的牵挂和担心肯定是有的。
“在我们单位,有你罩着。”换过来君爷安慰他,岔开话题,“我听干妈说,她家里人要上北京来了?”
“是。”
“都是些什么人?”
“没问。”
说是五个人。姚爷却想,商定好五个,偷偷跟着来的可能不止五个。所以问不问是谁一个样。反正,他这里只要先做好准备就行。
君爷一块琢磨:“你家里肯定招呼不了这么多客人,打算把亲家的人都安排在哪里?”
“我妈已经张罗好了,向人家租了套房子,离我们小区不远。有事好联系,好安排。”
“租房子是便宜点,天天住酒店的话,没人吃的消。而且他们来这里,办这个喜酒的事,可能没一个半个月没能办完。”
说是操办婚宴要勤俭,摆酒可以少,但是一些礼节性的来往不能少,礼数不能少。
姚爷光想到这问题都要挠脑瓜。
“婚礼的东西都添置了没有?”君爷又问。
“想等她奶奶他们过来后,再仔细问一下他们的意见再做计划。”姚家这边开放,倒是没有多少礼数要约束。就不知沈家有些什么乡俗需要遵循。为了避免浪费,姚家也不敢提早准备。
说来说去,首要是沈家人过来到北京。
几天数过去,日子过得快。沈奶奶在家里早收拾好了行李。火车票尤二姐一早让人去订了。期间,她两个小女儿怏怏不乐地跑她这里来磨过几次嘴,反正是不甘心让沈毛安一个人霸占尽了好处。
沈奶奶直接放话给两女儿:“我这把老骨头在,别说你们大姐想从我这里分得好处,就你们俩,也别再想歪念头了。还有,别以为毛安上了北京就能捞到好处。人家首长那家里是清廉的家庭,没有给你们任何机会动坏脑筋的。你们若敢想歪了,是想人家大义灭亲把你们送进监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