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神弄鬼把自己说漏嘴巴的事嫁祸给沈奶奶,是许秀琴的伎俩。
应说,这女人真不简单。应该是很快就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说不定早在他们到达这里之前有过通风报信了。
只见这事儿好像连环套,一个接着一个,两个爷看着都心里暗暗吃惊。没想一个小县城里头,犯罪起来,像一张大网,什么人都能牵扯其中,又是地头蛇,比起上面的人作案,更为复杂。
姚爷不想老婆一下知道的太多,怕老婆有危险,只捡一两句:“可能,你爸爸不是因为手术,而是因为一些药物副作用去世的。”
“药物的副作用?”沈佳音不知不觉拿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这个事,她从未听说,既然沈奶奶都没和她提过又没阻止她学医,八成连这事都不知道。
“是的,你知道有些临床药物,有很强的副作用,因此在大量投入临床之前,必须做临床实验。这时候需要病人一个知情同意书。”
“你说缺的那一页,就是知情同意书。”
“很有可能是。当然,需要找到这张原页。但是,我们并不清楚,这张原页是否已经被烧了毁了。”
有人坏事做绝又毁尸灭迹。
沈佳音的心口眼皮都突突突地跳着。
姚爷问:“佳音?”
“如果我爸真是被人害死的,那不用说,肯定要把凶手抓回来。”她说,只有她手心捏紧的拳头能透露出她不是只有把人抓回来这么容忍。
“嗯。”他抱住她的头,她的事,也就是他的事。
叶老在前头车前镜看着他们小两口如胶如漆的,却是对被晾在一旁的君爷同情起来,挑拨离间道:“他们俩经常这个样,你不受刺激?”
君爷冷冷地扫了扫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老头。
车大概是开了半个钟头,到达了一个底下的小村。叶老的战友退伍回乡后,卖了城市里的房子,到老家盖砖楼,辟了几块田自给自足。
“主要他和我一样,老婆死了,儿孙都出了国,住在城市里那些像棺材一样的房子,左右邻舍都不认识,上楼下楼又怕摔跤,不如搬到下乡来。空气好,活的也能长久些。”叶老介绍这位姓张的战友。
张老军人站在了自己砌的二层小楼面前,等着他们这群客人到达。
指挥车停到了旁边,几个人下了车,尾随叶老的朋友进了屋子。屋子里可暖和了,听说是村里自己人建的沼气供暖的一套设备。
张老军人养猪,屋后面的猪圈听见有客人来,猪鼻子哼哼哼地响。
“吃过饭了吗?”主人问他们几个,又指向叶老,“他在我这里吃的晚饭,我知道他吃了的。”
叶老在这里像在自己家一样悠闲,找到电视前面的沙发坐下来,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打开电视机。
张老军人对他们几个年轻人说:“别理他,他就那个脾气,唯我独尊。”
“请问,您以前和叶老是?”君爷姚爷偷偷地打听叶老的秘密。
“我曾经是他的警卫员。”张老军人透露出自己以前的身份,因为以前常照顾叶老,所以,这么了解叶老的一些习惯。
听到有人背后说他坏话,叶老打个喷嚏,揉揉鼻子:“你们说话要公开阳光,不要背地里搞小动作,很让人看不起的。”说着,冲丫头求助:“你说是不是,丫头?他们几个欺负我一个老头子,你不出句声音?”
听叶老这话提起,张老军人方是发现了沈佳音的样子。
沈佳音从老公背后走出来,站在白炽灯的光圈中,清秀的轮廓美妙多姿。在别人眼里,她那双有点像远山眉的黛眉,是若这里的青山绿水,透着妙不可言的灵气。
张老军人打量着她,问:“这是谁家的闺女?”
“我老婆。”姚爷赶着比谁都急,说明丫头的身份。
“你好本事,娶个这么漂亮的姑娘做老婆。”张老军人夸。
姚爷感觉是飞上了天,飘飘欲仙。
“既然你们都说你们很饱不用吃夜宵,我带你们去房间里看看吧。住二楼,好吗?”说着,老军人带了他们几个上楼。
到了楼上,给他们开了两间客房。君爷一间,姚爷两口子一间。老军人告诉他们棉被在哪里自己拿,然后又给他们拿了牙刷和毛巾,漱口杯就随便拿喝水的杯子。
张老军人应说是个很可爱的退伍老人,说话干事,都延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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