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艺涵凑着热闹,这会儿俨然是站在她们这边,说:“沈佳音,你最好再检查检查,她肯定拿了你什么东西。不然,能紧张成这样?”
可她确实什么都没丢。陶桃拿了她什么?
沈佳音拧着眉毛。
陶桃从宿舍里出去时,和管理员连招呼都没打。但她不怕,她和这里人关系都好,就凭她那副能说能唱的嗓子,不知征服了多少男同志。
走出宿舍,感觉没人会盯着她了。她把双手插进口袋里,在校园路上慢慢走着,琢磨,是不是该再打个电话。昨晚上,人家让她做的那件事让她心里毛毛的。虽然,只是让她捡一条沈佳音的头发。
可人家要沈佳音的头发做什么呢?
太奇怪了。让她去拿沈佳音的私人物品,还差不多。要一根头发丝?
她埋着脑袋在路上走了许久。
宿舍里,段艺涵和郭慧丹又把被子蒙着头睡觉了。沈佳音掀起被子,下来穿上厚实的衣服,拎了个热水壶,像是要走去外头打水。
一直走,却是走出了宿舍楼。
远远,似乎能看到陶桃的影子,她加快了脚步。
陶桃走到了小卖部,找到了收银台上的电话机,趁着店铺里的店员假寐的时候,拿起电话筒伸手拨电话号码。
过了会儿,电话通了。
里面传出声音。
“喂,我说,你们昨天让我拿的那东西做什么去了?”
“不要问那么多?喂!做事的人是我耶!我总得知道我有没有干了什么触犯法律的事吧。是,只是一根头发,一根头发你们要拿来做什么呢?”
“不要废话?!你他妈的我怎么就废话了!既然你们觉得那一根头发是废物,你们把那根头发还给我!”
和对方像是怒气汹汹地吵了一大顿之后,陶桃摔了电话筒。她刚转身要走,假寐的店员坐了起来,叫她说:“喂,同志,你打了电话没给钱呢。”
真是人倒霉的话,一块倒霉。
陶桃转回身,掏出口袋里十块钱扔到收银台上,道:“不用找零了。”
俨然怒气未消,郁闷的要死。
她快速地走下小卖部门前的台阶,低着头跑掉了。
在小卖部外面拐角处,沈佳音拎着水壶,这会儿慢慢走了出来。若无其事地走到小卖部那里,说是要包纸巾。
店员把货架上的维达纸巾拿下一包给她。
沈佳音边付款边道:“刚那人怎么了?我看她好像很生气。”
“天知道她怎么了?”店员对莫名生气的顾客早已见惯不怪,开口就说,“和对面打电话的人生气呗。咱这儿可没气着她。”
“什么事打个电话能闹到她这么生气?”沈佳音像听着什么笑话笑道。
那店员以为她不信自己说的话,于是仔仔细细地将陶桃刚和对面人说的话复述了一遍,捏着嗡闷的嗓子说:“大概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拿了人家的头发不知道做什么。拿人家的头发,怎么想,都好像是和人家亲生父母有关吧。”
原来陶桃是拿了她的头发。
沈佳音当然知道拿人家头发可以做亲子鉴定。可陶桃拿了她的头发要和谁做亲子鉴定。她又不是孤儿,是有亲生爸妈的。而且,她也知道自己亲生爸妈是谁。
“怎么了?”店员找了零,见她站着有点傻的样子,问。
沈佳音伸手取回零钱,感觉是心里头像是被风一吹,全乱了。
一辆车,好像看到她的身影停在了小卖部前面,车上的人都走了下来,站在台阶上。
沈佳音拎着没打水的空水壶,走下台阶,心不在焉的,两眼只看着地上,与那人擦肩而过,头抬都没抬。这不把那人给当场气煞!
“沈佳音!”
好像是老公的声音?!
她做梦吧。
抬了头,往四周望一眼。在把头扭到快一百八十度时,回头一瞧,看到了两身英武的橄榄色军装。
站在她老公身边的于文清拿拳头捂着嘴巴在笑。
晕菜!
真是她老公。
而且她都视而不见。
“首,首长好。”左手拿着纸巾,右手拎着水壶,没法敬礼,只好匆匆把纸巾往口袋里一塞,水壶搁到地上,匆忙再要敬礼。
“不用,不用敬礼了。”于文清阻止她说。
这个地方毕竟是公众场合,太显眼。
于文清拉拉仍好像在生气的姚爷,说:“旁边是大排...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