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叶思臣,却是比较像他的小孙子叶长问,事业上中规中矩,做不到最大的霸主,只能说稳健,不过,在处理感情方面比谁都细腻的他,或许能收获感情的硕果。
“思泉啊。”老人家双手交背着,带着两个孩子回屋,一路在前头走,一路说。
“太爷爷有话请说,思泉听着。”叶思泉在老人家后面不卑不亢地答应道。
“嗯。太爷爷只是想告诉你,你,选择了哪条路走都好,记住,不要后悔你自己做的决定。不是每个人的人生都能完美十足的,你做好你想做的自己就够了。”老人家唠叨的这话,更像是在唠叨他自己。
叶思泉皱着好看的小英眉,看着地上自己的影子,不知什么想法。
“思臣——”
“哎,太爷爷。”
瞧这孩子声音叫得那么甜,叶老回头,双眼似笑非笑地望了望这孙子,说:“你,太爷爷没什么话好说的了。你这孩子一直比你哥哥少让人担心。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两个孩子齐声问。
双胞胎如出一辙的表情,让叶老看着都叹为观止。
“因为你这孩子,受得了委屈。”叶老这话也不知道像不像是夸奖叶思臣。
叶思臣挠了挠后脑勺,露出一个不知如何回应的表情。
叶思泉闷闷地低下了头,往地上蹭了两把脚底下的雪。
爷孙俩进了屋,叶老脱了外面的大衣,想趴到在书案上把没写完的字写完。只是,这写了多少天了,总写不好一个字。老人家很自然地想起家中的毛笔大师,随口,就打发了曾孙子打个电话给庄如玉说:“让你们小婶婶过来一趟。我都好久没有见到她了。自从我病着,她好像也隐居了一样。”
叶长问是不敢和老人家直接说自己媳妇受家里人排斥,只说庄如玉近来工作忙来不了。老人家这段时间一直沉浸在自己世界里,也就没有仔细考究这事的真实性。
叶思臣应了声,走去角落里的电话机拿起电话筒,拨打小婶婶的电话。
叶思泉对叶老说:“小婶婶近来心情好像不大好。”
这话的判定,来源于那天庄如玉在这里照顾叶老时他们所见到的。
叶老惊了有一秒,问:“什么人欺负你们小婶婶了,是你们小叔?”
叶思泉听见这话冷哼:“我们小叔怎么可能欺负小婶婶,小婶婶想欺负我们小叔,那是随时随地都有可能。”
曾孙子这话却是坦诚地道出了几分道理。叶老停笔驻思。
叶思臣放下了话筒,转过身和叶老报告说:“小婶婶说她马上坐车过来。”
“嗯,今天周末,她也该休息休息了。”叶老道,提眉,提笔,在庄如玉到来之前,庄重地写下另外几个字——清静,尘去。
庄如玉坐车经过检查,进入老人家的老宅时,过了有一个多钟头。
在那个时候,等不及她的老人家和孙子们,一齐坐在了院子的走廊,一面喝着糖水,一面观赏院子里的雪景,好不惬意。
庄如玉匆匆穿过院子的时候,一身雪白的羽绒衣与雪景相配,美若天仙。
叶老笑眯着眼问两个曾孙子:“你们小婶婶漂亮吧?”
叶思臣点着头:“漂亮。”
知道弟弟这话不是恭维,叶思泉心里更哼了:长得漂亮又有什么用。就像陆家那个小女王,一张臭嘴巴,讨人嫌。
庄如玉走到他们三个面前,微微笑道:“爷爷,身体好点了吗?我听长问说,近来你精神好了不少,平日里不玩的事儿现在都拎了出来玩。”
“长问说的是没错,写字,斗鸟,下棋,看看院子里风景,你瞧瞧,我和他们两个堆的雪人,如何?”叶老一只手揽住一个孙子胳膊,自夸自卖说。
庄如玉笑盈盈往院子里望了圈,嘴口像是惊叹:“真美。”
这句话,从各人口里说出来的,听的人感受就是不一样。
叶老听她这句称赞很满足,一点都不觉得她在拍他屁股。叶思泉却不这么认为,冷声冷眼看着庄如玉。
叶思臣进了屋子,帮老人家给庄如玉倒了杯水。
庄如玉双手捧着玻璃杯,走到老人家的书案前,看着老人家写的字,秀眉微耸,颇有英气,道:“爷爷你这字,看来心情起起伏伏,写的并不完整,下笔顿凝,定是被什么思路给阻断了。”
“我是想,你说这个道字,人家都说走之底慢写,可我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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