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帅周身冒着冷汗加热汗,心情益发无以形容。
老人家知不知道都好,他和她这场戏好像有些骑虎难下了。
他是需要留下她来帮他忙,而且,在之前的路上和她都说好了。听到说要帮小妹妹的忙,严雅静是义不容辞,一口答应,外加兴致勃勃。
对她对沈佳音的热忱过头,加上她单身,一度曾令他怀疑她的性取向:“你那么喜欢沈佳音?为什么?你和她好像认识的时间并不长。”
“沈佳音那丫头,别说,挺真,真实!现在这社会里,你想找个在你面前愿意和你说实话的人,少之又少。”
说实话?批评她吗?他不也说过她坏话,而且都是她明显的众人皆知的缺点,怎不就见她接受。
“你们说的那些,都是皮毛。只有沈丫头了解我。”
女人心,海底针。正因为此,高大帅认为追一个女人,比让他去死还难。
严雅静走了回来,在寒风里缩缩脖子。高老爷子立马给孙子使个眼神。
高大帅看看自己受伤的左手,又见老爷子瞪着的眼睛快要凸出来了,只好遵着老人家的意思,将自己脖子上的围巾单手绕下来,递给她:“给,你没带围巾,脖子容易着凉。”
有这样钓马子的吗?
高老爷子差点被孙子气死,恨不得亲手帮孙子把围巾绕到严雅静脖子上,像拿条链条一样帮孙子锁住,不要让严雅静跑了。
好在严雅静伸手接过他递来的围巾,并没有牢骚,张嘴一笑,道:“谢了。”
要是他真给她脖子上绕围巾,可要腻死她了。
这句谢字的言外之意,高大帅听清楚了。他向来不喜欢为难女人,认为一个男人大丈夫,就得顺着女人的意,才叫做男人。于是他回她一个理所当然的眼神。
年轻人之间眉来眼去,高老爷子看着欣喜,顾不上追究是真是假,带着他们到东厢房最好的那间房间。
这样一天,严雅静陪高大帅,就此赖在高家了。等着,潘裕华带着高裕荣回来。
高老爷子接到潘裕华说要带儿子来探访他时,却是不怎么高兴的。
因为,这个长儿媳妇,向来不得他这个老人家的心。当初儿子不知怎的娶的这媳妇,虽然潘家那时候现在,都家境不错,与他们高家也算是同个背景,门当户对。
但是,商家的女儿,有的清雅脱俗,如荷花,出污泥而不染,有钱但不看重钱,这样的女儿是好。潘裕华却不是这种,反而是那种烂俗的拜金女。
或许一开初,潘裕华刚嫁进高家时,没人能看出来潘裕华的真面目,然而日子过得久了,彼此熟识了,这么多年,都修炼成老狐狸的高老爷子终究看出了潘裕华想夺高家家产的心思。
潘裕华想让儿子高裕荣,继承高家,这本是正当的事,因为高裕荣是长房子孙。问题在于,这长房子孙,不止高裕荣一个。要说到潘裕华的丈夫,高老爷子这个大儿子,与高大帅的父亲,是双胞胎。在高老爷子心里,一直以来,两个孩子几乎同时出世,都是长房。高大帅父亲死了以后,这位双胞胎兄弟才真正地上了位,充当为长房。
高老爷子想让高大帅继承家业的心思,是很多年前就有的事了。可能正源于这个原因,让潘裕华的攻势益发显得咄咄逼人,锋芒毕露。
年纪渐大的高老爷子,或许是对金钱没那么放在心上了,但是,家业不能丢,不能随便给。潘裕华想要钱没有问题,但是公司,集团的事业,高老爷子是不能轻易将家业丢给一个靠不住的人的。
“你兄弟——”高老爷子交背手,当着严雅静的面,和高大帅讨论家族纠纷,俨然是把严雅静当成过门的孙媳妇了,说,“我不能信任他,是他的负面新闻太多了。虽然他妈,为他想了许多开脱的解释,但是,我私下派人去查过,是确有其事。”
“什么事?”高大帅问。
“他包了个情妇,明明,都和柳家的姑娘订了亲事。这,让我在柳家面前多难堪。他妈,居然还说,男人都是这样,结完婚,性子就收回来了。你说我教育过了你可以在外面拈花惹草吗?”
高大帅哪里想到老人家这话是拐着弯向严雅静推荐自己孙子很地道,直话直说:“没有。但是,爷爷你以前,是不是这样教过我爸或大伯他们,我就不清楚了。”
高老爷子要瞪死自己孙子的目光:“我怎么可能教我儿子们做这种事!高裕荣不能做好,做坏了,都是他妈教的,关我什么事!还有,我没少过说你大伯只顾事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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