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亲眼看见的是,你对她有意图不轨的行为倾向,而她只是自卫。而且之后,你自己都亲口承认了这些。我们都有用摄像机拍摄和录音器记录下来了。”
田兆聪的脸再次变为无色,终于是明白到了,这些人其实早呆在宋彬彬身边,等着他自投罗网而已。
“宋彬彬,你……”在被公安机关押走时,田兆聪一步三回头,对宋彬彬咬牙切齿状,“你等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和你哥的!有本事你们能让我服死刑,不然我出来一定饶不了你们!我们田家,也绝对不会对我的事见死不救。”
宋彬彬听着,冷笑一声:“只有落水狗会叫。田家人,难道除了放屁,什么都不会了吗?”
“宋彬彬!”
“有本事,你们就冲着我们宋家来吧。没错,设圈套的是我哥。你以为我哥几天之内还没弄垮你们田家是能力不够吗?”
田兆聪眼睛猛地一睁,眼球睁的老大,快凸出来。
“只要你以为你们田家行,不怕我们宋家,心存侥幸再次想对我动手,自然会落网。这就是我和我哥的想法。至于你落了网,之后,你们家也就都变成了没有用的棋子了。我哥对于没有用的棋子会怎么做,是想当然的事情。”
火车外烈日的余光,透过车窗,落在宋大小姐完美无可挑剔的玉颜上,镀上的那层光华,像是刺目的光环,充满着强有力的震慑。
田兆聪忽然眼前一片瞎了似的,自己好像从来不认识这个人。话说,宋大小姐是这个样的吗?
柔弱的大家闺秀,举止优美,口吐斯文,若是手无缚鸡之力,走个路都要人扶持,真是如此吗?
不要忘了。这人是宋家的大小姐。光是这个强大的背景,已让人只能瞻仰。
姚子寒在火车站,和姚爷刚通完电话。宋瑶芝要率队到沈家老家实地考察的事,姚爷因为老婆的关系一直密切关注。
宋瑶芝和宋彬彬从火车上下来,陪同人员只有一位秘书。姚子寒带了当地相关部门一个工作人员上去,给她们带路。
宋瑶芝与姚子寒说起了话:“姚副市长,听说你刚在这地方走马上任不久,已是政绩赫赫,老百姓和同行都有口皆碑。想你老家和我老家,却是一个地方的,感觉彼此间很有缘分。”
姚子寒委婉地说:“正由于是老乡,所以这次市委派了我来接宋会长。”
每个当地政府,对于有诚意和拥有庞大资金的投资商,几乎都是奉为上帝,对于更贫穷更落后的地方,更是如此。不过,在投资商眼里,如果自己真看中这块地方,可是若没有能打点好当地政府的关系,同样可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因此在投资商眼里,说政府只是管事的不是做生意的,没有人愿意会相信。
与政府部门博弈,宋瑶芝可以说是很多回了,是老手。对于姚子寒这种年轻的,无论是多年轻有为的青年干部,在她眼里,都算不上老几,感觉是只蚂蚁在手掌心逗逗。
宋瑶芝比较怕的是,当地政府里头能派得出姚子寒这张牌,是由于本地无人了,还是说,某人的指示?
姚子寒背后代表的可是姚家。论姚家里可能给姚子寒做参谋的人,可就多了,整个一相当可怕的智囊团。
宋瑶芝在心里重重地沉吐了会儿气。宋彬彬坐在她旁边,感觉自己奶奶像是第一次这般有压力。这看起来似乎相当不可思议。她奶奶是什么人,据说面见国家领导人都是处事不惊侃侃而谈的一代铁娘子。
车停到市里某旅馆门口时,看到旅馆门前站了个穿着太极服精神炯炯的老人,宋瑶芝的脸一黑,冷嘲地笑了声:“看来市里邀请的不止我一个客人。”
是那阴魂不散的高家死对头高老爷。给了那死老头一个价值一个亿的地皮,这死老头居然还不愿意放手,不知道是要与她较什么劲。
姚子寒表面上是看不出什么阴谋诡计的斯文样,笑着给他们两人介绍:“市里是对有意竞标的投资商都发出了邀请函,一切操作公平起见。”
宋瑶芝下了车。
高老爷子上来,与她握手。
两个人握了手,笑着互相寒暄,一块走进旅馆。看起来一切都是美好不过的和乐融融。
等进了自己下榻的客房,宋瑶芝立马变了脸色,冲身边的秘书发话:“马上给我去查!临时居然给我玩这一手!以为我捐助建一所小学是白捐的吗?”
宋彬彬有些吃惊地看着宋瑶芝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竟然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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