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风流才子的才貌,俊美无双。
说是这么说,可大家没有忘记吕老左边下巴颌留下了一条残疤。位置不明显,有心人却都能留意到。可惜这破相,不知是什么时候留下来的。
“没有老婆子女吗?”
所有人耸耸肩:不清楚。
除了和人打麻将,吕老对自己的私事一句话都不提。
华妙冰找到了纸巾,问女儿上不上卫生间,看时间差不多,是要打电话让儿子回来接他们回去。
冯永卓在半路却是堵了车,说道:“我打个电话问问,看附近有没有朋友可以帮着先接你们回去。”
“我们打出租车好了。”华妙冰道,带女儿走到门口去拦截出租车。
在她们刚走到门口时,一辆桑塔纳飞驰到她们面前,停了下来。车窗摇下,露出来的那张脸,连沈佳音都以为自己看花了。
“首长,远远看见你,原先以为不是。”吕宪标笑道。
这算是沈佳音第一次看到这位部下笑,英俊的脸笑起来唇红齿白,格外养眼。
“你同事?”华妙冰问女儿,由于吕宪标今天出来没有穿军装。
“我底下一个班的副班。”沈佳音答。
华妙冰一瞬间激动,差点儿忘了,她女儿可不是普通人,是军队干部,能指挥一批人呢。
母亲的骄傲让华妙冰挺起了胸,对吕宪标彰显首长母亲的风格:“我是她妈。”
“伯母好。”吕宪标微含下巴,算是对华妙冰打过了招呼,又对沈佳音说,“首长是要和伯母回家吗?现在这个点是饭点,出租车不好打,首长家住哪,我送你们回去。”
沈佳音刚想说不用。华妙冰放眼眺望,见路边好多人在等出租车,恐怕一时半会儿真打不到车的,又怕女儿在这地方站久了日晒对孕妇身体不好,于是当机立断,答应了吕宪标:“麻烦你了,其实我们家离这里不远,就不知道顺路不顺路?”
“顺路不顺路没有关系,能为首长和伯母服务是我荣幸。”吕宪标说完这话,解开安全带走下车来,亲手帮她们打开后车门。
这位吕副班,今天实在让她大开眼界。以前,从来都是那么一个绝对不多管闲事的人。据说,那时候段艺娜受伤出事时,就他一个,没有去探过段艺娜,从此被人称为单位里多了个与君爷一样冷血的人物。
而且,貌似,她和他关系从来都是不怎样。他会拍她马屁,那真是太阳从西边升出来了。
被母亲推着上了车,坐到车上,母女俩人,才发现原来车上早有另外一个乘客坐在副驾座上。更让她们惊讶不已的是,这位乘客,刚好是她们刚在公园里照过面的,被大众说得天花乱坠的吕老。
“这位老先生是?”华妙冰问及吕宪标怎么和吕老打招呼。
吕宪标拉上安全带,先开着桑塔纳离开园门,一路上介绍:“这位是我父亲。”
父亲!
见她们母女俩都摆出不相信,吕宪标笑道:“我父亲收养很多小孩,我是他年纪最小的养子。”
纵使吕宪标这么解释了,华妙冰和沈佳音都保留心底的疑惑。
吕老既是那般神秘和不爱说话的一个人,一路上,自然是不会和她们母女交谈的。却是在单位里不爱说话的吕宪标,今天突然话匣子被撬开了样,说了许多:“首长是个很好的人,亲切又照顾人,班里的人对首长的印象都很好。”
这话不知是不是有意在她妈面前拍她马屁。沈佳音在心里摇头晃脑地想: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个吕副班,出来在别人面前一副样,在她面前又是一副样。
车子开进华妙冰住的小区门口。她们母女下了车,向吕宪标道谢。
吕宪标又是一句为首长服务是我荣幸,紧接开车离开。
华妙冰和女儿上楼时,议论开道:“他说那是他养父,可你不觉得他们两个长得像吗?”
沈佳音真心没有留意到这点,貌似吕宪标的人事档案里,没有记到他父亲有那么大的年纪,回去她要去查查才能确认。
进屋的时候,看见玄关处有陌生人的鞋子,华妙冰拿着门钥匙,叫屋里的冯四海:“四海,有客人来了吗?”
冯四海听见开门声,已是从厨房里跑出来,紧张地对老婆说:“陆队来了。”
华妙冰都被吓了跳,君爷突然来她家做什么。
沈佳音随他们两个走进客厅里,没有看见老公,只见君爷和赵文生两人在客厅坐着。
“来找永卓的?”华妙冰小声问冯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