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爷冲他射去一个千刀杀的眼神:“你这是想我老婆死吗?”
姚爷连忙先洗清自己责任:“坏的话,是你乌鸦嘴。我这车只要不想着坏,不会坏。”
高大帅知道了是姚爷的车后,更是用力踩油门,务必在车坏之前把病人送到医院。
结果,车还是半路抛锚了,不幸中的大幸,没能开到君爷的单位,但是坏在了某大医院的门口。
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君爷抱起病人,和其他兄弟急急忙忙把人送到了急诊室。
打上吊针,病人看来稳定了一些。姚爷出门在就近的一家服装店随便买了件t恤和裤子,让君爷换上。君爷今晚那身衬衫,实在是被白露姐姐吐到面目全非。
一群兄弟,则围在病人床周围,个个抓住脑袋瓜,回想今晚上的遭遇,真真是不堪回首。相信有了这一次以后,没人敢再打宰君爷饭局的主意了。这完全是得不偿失得不偿失。他们点的菜都没来得及尝一口呢。比如方敏点的大螃蟹。高大帅点的珍珠鲍鱼。赵文生点的大鱼。而他们钱都已经付了一半。君爷倒是一分钱都还没给餐厅。
大家在想起这回事后,想了想,好像他们全跑出来了。难道大排档的人不追债?
“会不会告到公安局告我们吃霸王餐?”冯永卓想起了挺后怕的,随便抓住就近的李俊涛问。
李俊涛觉得:“应该不会。订餐的不是有人订餐吗?或许大排档那里留有他们的电话。”
“对了。”冯永卓一拍脑子后又想起,“那个后来,被我们抓进包厢的,跟白露姐姐来的那个,我后来好像看见她留在包厢了。”
李俊涛不以为意笑了笑:“哎,她会傻到看见我们跑不会跟着跑吗?”
冯永卓说:“难说。你看她那个傻样,被我一抓,进了包厢里头,动都不敢动。”
在他们脑子里想的是,那个女人是谁呢?可能只有问白露姐姐才知道。
白露姐姐却没有醒,喝醉酒,过敏,皮肤生疹子,打过敏针,还上了氧气。众人没有觉得白露姐姐哪儿虚弱,瞧她一路往君爷衣服上吐洪水的模样,再有到包厢对着众人义正言辞地拍桌子瞪眼睛,现在到了医院里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嘴里喊着醉酒的话:“我今晚剥了你们的皮,一个个剥,看你们平常素欺负我是个好人是不是!”
某些兄弟听见白露姐姐这话,其实心里挺愧疚的。完全之前没有想到自己和自己的家人给白露姐姐添了这么多麻烦。都把白露姐姐当心理医生和垃圾桶了。
陈孝义和赵文生主动去帮白露姐姐交了急诊医疗费用。
姚爷等君爷换完衣服出来后,开始商量是不是给白露办转院,转回到自家单位。眼看白露这今晚急诊处理之后,可能要在医院里观察几天,观察下过敏消退的情况。
“等会儿这里的救护车回来,转回自家单位吧。”姚爷对君爷建议。
君爷没意见。自个儿的地盘,比较方便照料。
可不管如何,今晚老婆住院,是回不了家了。需要和陆夫人交代一声,让陆夫人照顾小包子。
姚爷没等他发言,先拨了电话给陆夫人。君爷一开始还不知道他想干嘛。只等到他拨通了电话,第一句不是和陆夫人说今晚白露的事,而是问陆夫人道:“干妈,今天是陆君生日吗?”
这个问题可是今晚的症结所在,重中之重。
所有兄弟们都竖起了长长的兔耳朵。究竟是白露姐姐无理取闹,记错了君爷的生日,还是?
“你说今天是陆君的生日?”貌似连陆夫人这个君爷的妈,都好像不大记得这事了,还得回头翻下老黄历,才记起,笑道说,“哎,是呢,今天是他农历生日。你们这帮兄弟真有心了。刚欢儿还说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请陆君吃饭,原来是给陆君庆生呢。”
这话,说得姚爷等一帮兄弟惭愧到想找个地洞钻。
姚爷先断了与陆夫人的电话,点着君爷的胸口:“你,你连自己的生日都不知道?”
“男子汉大丈夫,记住自己的生日做什么!”君爷说话都是带爷范儿,干净利落从不拖泥带水。
可今晚这群被逼急的兄弟,都没打算如此轻易放过他。
方敏先指着他质问:“白露说你不喜欢和她过生日?”
“我有陪她过生日。”君爷不爽,道。
“我说的是,你的生日你不和她过?”
“我的生日干嘛和她过。”
“有女人给你庆生,你竟然不想?”
君爷瞧着方敏这幅为他老婆义愤填膺跳脚的样子,浓眉皱起:“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