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屉打开后,里头,呈现在他眼前的是——女士内衣,有十来套吧,而且,各种花色都有。
微愕,当场挂在了他眉头上。
他真没有留意过她里面穿的什么,没想到她自己还挺注意这方面的情趣。
俨然是他多心多疑了。
想想也是。她不会傻到把什么东西放在内衣抽屉里头。何况是,弄把锁,分明此地无银三百两让人想撬锁的象征。可能,说不定她真怀了什么心思希望他撬了她这把锁。这么一想,突觉哪儿烫手,君爷慌慌张张合上抽屉,接着,手指扶住额角,自我感觉,这大概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最荒唐的行为和失败了。
裤袋里装的手机哗啦啦响,接起时,听他交代的门卫报信,说他弟弟好像开车把人送回来了。君爷赶紧将抽屉锁了,出门记得反锁了门,下楼,打开车门,开车直冲出大院,然后往右拐。多亏他这是在队伍里早训练有素的习惯,遇事不急,是更沉稳得当。只见他刚把车往右拐,拐到比较隐蔽的角落时,正好能从车前镜里看着她的车拐进了大院里头。
等看不见她的车了,他开车从外面绕上一圈,再回单位。
白露带小包子先回到家里,陆欢开她的车送阿芳回阿芳的家。小包子口渴,想喝奶,于是白露打开冰箱,取出一瓶鲜奶倒进锅里煮。
包子走进爸爸妈妈的房间,想给妈妈先叠叠被子,突然叫了一句:“爸爸回家了。”
“什么?”白露诧异,边关了炉火,边跟着走进房间看。
小包子指着地上掉落的一只男人的袜子。那是君爷急着走时,不小心将衣柜里边角放的一只袜子弄落到了地上,只是君爷自己都没发现也没来得及检查这太小的动静。
白露不知道该不该夸自己儿子,小孩子一般看到这情况,应该是想袜子自己从衣柜里掉下来,或是小偷进家门了,但是,小包子一口咬定爸爸回过家了。
小包子是条小狗,由于过于崇拜爸爸,能闻到爸爸回来过的气味,所以一口咬定。眼见小包子小鼻子往房里头嗅了嗅,说:“爸爸今日上手术台了,有消毒水味。”
白露都无话可说了,她怎么都嗅不出他什么消毒水味,不知包子怎么嗅出来的。不过,他如果要上手术台,是要洗手,用那特别强的消毒水刷的很干净,手指残留那味道并不奇怪。
“爸爸是回家拿衣服吗?”小包子仰头问妈妈。
白露对于君爷是否回过家,当然不能按照儿子犹如幻想偶像的说辞,弯腰捡起那袜子重新放进衣柜里头,对儿子说:“你可以到时候爸爸回家时问你爸爸。”
小包子都感觉爸爸突然回家很蹊跷,说:“我现在打电话给爸爸。”
不会儿,君爷出来偷袭回家没回到单位呢,小包子的电话打到了单位爸爸的座机上。姚爷刚好在君爷的办公室,顺手接了起来。
小包子问:“我爸爸呢?我知道他回家了。”
姚爷是听君爷说自己要回家一趟,但是,听包子这样问,貌似君爷这次回家是偷偷回去的,姚爷眼睛微微夹了夹:“什么事找你爸爸?”
“我爸爸不在吗?”小包子执拗地问。
“你爸爸啊,他刚刚走出去了。”姚爷模棱两可地说。
“那他是回家了吗?”小包子继续问。
“我怎么知道?”姚爷狡猾地笑。
小包子听他声音很想皱鼻子,说:“洛洛爱哭,都是因为姚叔叔你。”
姚爷对这罪状绝对不认:“洛洛都在他奶奶家。他奶奶教育他。他爱哭关我什么事。”
小包子气得捏住自己鼻子奶声奶气地说:“姚叔叔你不用赖账了。”
姚爷是想,恐怕自己需要哪天回家专门教育下儿子不能轻易哭,不然,儿子这小哭包的名号一出去,都和他姚大爷的名字都扯在一块了,多丢脸。耳听眼下这些小孩子真不能轻易得罪。小包子这是决意把他儿子小哭包的名字四处宣扬,还要拉上他。
“征征。”姚爷决定改变策略,放柔了语气和小包子商量,“你想想,上回你心情不好,是我陪你玩积木。要是你下回心情哪儿不好了,姚叔叔不和洛洛玩,都陪你玩。”
小包子心肠其实和妈妈一样挺软的,想到上次姚爷确实对自己不错,所以口气放软了说:“回头,叔叔你帮我问问爸爸是不是回过家找东西了?他把袜子都掉在地上了。”
“好。”姚爷柔声安抚住包子,稳住阵地。
小包子挂上电话。
君爷这时从外头风尘仆仆赶回来了。
姚爷挂上话筒,笑得一脸奸笑回头看着他:“你回家找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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