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不用把所有事情都自己扛着的。这样,我还做什么呢?你可靠,那么,我不可靠了?”
君爷握住她不安分的手,握紧了几分:他从来都没有认为过她不可靠。现在听她这话,也不是她会认为他不可靠的问题。那么,究竟是什么让她如此神神秘秘?
看来,还是必须把岳丈的谜底解了再说。
身为男人,君爷自认要比自己老婆更了解岳丈。说什么男人清心寡欲,对谁都不会动心的话,他君爷是不信的。像他君爷,再苛刻的一个人,也绝对不敢说自己没有七情六欲。和尚也不是都因为看透了人世,经历了情劫才出家的。
白露见他没有说话眸色变深,心头蓦然吃紧,总感觉他是把她看穿了一样。
“没事儿。”君爷亲下她的手指头。
姚爷靠在门板上听着,眯了眯眼睛。瞧这对小两口都甜的要死了。而他们一帮人还在对面提心吊胆的白操心。
真的是,夫妻俩的事儿,只能夫妻俩自己解决,谁都插不上手。
姚爷摸摸下巴颌,刚想离开,听楼梯口那儿,自己儿子追着包子哥走下来,一路叫着:“征征哥,征征哥,你等等我,我不气你了——”
这对小兄弟不知怎的,又闹别扭了。
不过他姚爷想都知道,肯定是自己儿子又惹了小包子。
小包子气到够呛,以后再也不信洛洛这只小恶魔的话了。想刚才,他差点被洛洛感动到掉眼泪,自己真是个大白痴大笨蛋。
丢脸丢到家了。
姚爷眼睛一眯,看到小包子气呼呼恼羞成怒的脸从楼梯口闪过,忽然想,小包子这个性子,说是像君爷老爸,还不如说是更像白露姐姐。
包子快到陆家门口时,忽然回头,看见了洛洛的老爸,因此顶着一张黑脸走到姚爷面前准备控诉的样子。
“姚叔叔站在这里做什么?”
姚爷顿然一惊,用手捂住包子的小嘴,要是被里头那两人发现他在这儿窃听,他要被里面的人砍死的。
“走,征征,吃饭去。”
姚爷哄着包子往回走,哪知道自己儿子早追到门口了,看着他有一会儿了。洛洛冲老爸贼笑:“爸,你在偷听吗?”
生平最后悔的事儿,就是生了这一个儿子。姚爷心里头骂道,同时叫起对面的老婆:“佳音,洛洛又闯祸了,快把他抱回去。”
听见儿子闯祸的沈佳音火燎火急地跑出来。
洛洛气歪了嘴,向妈妈告状:“爸爸恶人先告状。”
外面的动静早就传进了屋里。君爷扶着额角,像是骂了声说:“这个子业——”
白露挑了眉:“他不敢说出去的,除非他自己等着被剥皮。”
见她心情好了,君爷趁机肃起脸放狠话:“别给我有下一次!”
“我,我哪有?”白露支吾。
看她是想装蒜,君爷干脆账算到了一块儿说:“我不知道你哥训过你没有。但是,如果你那伤被我抓住,要是以后哪次被我抓住的话,什么样的后果你自己可以想想。”
白露被他这话吓唬到了。记得,那次姚爷不是腿受过伤吗?姚爷那次也真是的,都是自己太逞英雄搞出来的。君爷第一个知道,去到好兄弟身边,结果对那个打麻药的麻醉师说:“让他醒着,以后才知道怎么死。”
姚爷那会儿哭啊,直骂君爷是没血没人性的阎罗王。
君爷皮不痒肉不痒的:他本来就是君阎罗好不好?
白露被君爷这一恐吓,不敢做声了。
以后她办事再小心些就是了。固然心底里依然存了不少疑问。她到现在还弄不明白,他怎么知道白局这个称呼的。
莫非,吕宪标告诉他的?上回吕宪标是在小县城被他抓住了一回,后来吕宪标都自己先对她承认了。
君爷打开门时,见她怔怔地站在那儿没动,伸出去的手指自然地扶起她的刘海,说:“把头发梳一梳。你哥应该会过来,你哥担心,你嫂子也担心。”
白露这时仿佛才记起那件最重要的事儿:他都知道了,她哥能不知道?
话说,她哥究竟知道了多少事情?
否则,怎么会让她白露不回老家,想必是她哥早知道了,所以,害怕她回去时撞遇到那个女人,干脆不让她回白家老家。
现在回想起来,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是她白露以前没想到或是说不想去想。
白建业那个忧心忡忡,在听说儿子也要过来时,到了爆发的边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