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为什么到现在上头才准备收你们这张网吗?”白露道,“张副官,你跟了我这么久,好说歹说也该对我了解一些,可是一直没有。我的底线是,不要伤害到我的家人。但是,你们已经不断地对我儿子发出威胁令。我儿子是什么人什么身份,你们不可能不清楚。你认为,即便是我愿意不愿意也好,上面的人,会愿意放过你们任你们继续威胁我儿子的性命吗?不要忘了,我儿子是陆家的孩子,也是白家的孩子!”
张润恒的身体打了一阵抖,这么说,是他们的策略错了。他们本以为,那只不过是一个孩子。那不过是白露姐姐和君爷的孩子,其实远没有那样的简单是不是。而且,他们原先以为的手无寸铁之力的懦弱的白建业,不会因为儿子女儿而出手的白建业,难道,一切都是他们猜错了吗?
“我爸是个很简单的人,他认为我和我哥能自己保护自己,所以,他不会出手。但是,我儿子不同,他年纪还小,心肠也太软,这是他的大毛病。我爸很清楚,有了第一次绝对不能有第二次。他怎么说都是我儿子的姥爷。况且,上面查你们这条线,是查的差不多了,该收网了。”
“查?”
“你们难道不是因为苗家公司的事,牵动全身,东窗事发,你这个内奸做的够辛苦了,想把手一再伸到我家里事来也就是为这,所以,还不得不假装对我这个女上司是情有独钟,混淆其余人的视线。可是,越装越出毛病。”
事情说到这里,已经十分明朗。可是,张润恒看着她冷酷无情的脸,却忽然发出一声鬼魅的笑意:“我妈也就算了,你真以为,我对你一点感情都没有吗,白局?”
白露当时已经没有在听他像疯狗一样说出来的话,而是,紧张地看着一击将刘富琳击倒的高大帅走到石头边把君爷小心翼翼地拉上来。
趁这个空档,张润恒忽然把脸扑上来,贴往她的脸上。白露情急之下迅速侧过脸,只觉一个湿漉漉的东西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见到她脸色骤然大变,张润恒笑了。
啪!
白露那巴掌直甩到他口角流血,要不是留他有用,她一刀把他宰了!
张润恒捂住青肿的嘴角,一点都没有悔恨地说:“这是你欠我的!”
欠你的狗屁!
“我爸,我妈,虽然都抱了私人目的,但是,培育你到至今。你对他们痛下杀手,冷酷无情。他们或许理解,但是,我不理解。最少,他们都曾经对我这样描述过你,说你是难得一见的人才,不为我们所用实在太为惋惜。曾经告诉我很多回,要见机行事。是我太迷恋你了,屡屡错过时机,才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本来我可以不对你老公下手,直接选择对你下手,也就不会落到你手里,也不会让我妈命丧黄泉。所以,这是你欠我的!”
张润恒看着她的那双眼睛里,是清澈明净的,没有一点糅杂,没有一丝谎言。
谁都看得出,这个男人,真的是迷恋上了白露姐姐的。
高大帅已经被身旁的阵阵寒气吓的说不出话。眼前这个男人是找死,居然当着阎罗王的面向阎罗王的老婆表白。
站在了岸上的君爷,一步步,向张润恒走过去。
等张润恒听见他脚步声要转过头时,猛的,那拳头又狠又毒,砸到了张润恒正中的鼻梁上。
张润恒的鼻骨嘎吱一声,绝对歪了。
只听见君爷的声音冷漠地在空气里传播:“那些在旁边看好戏的,是不是该出来了。”
一句话,令很多人不由自主地寒栗。
某位老大爷吞着唾沫,闷骚地唠叨了一句:“我本以为他会说,不要想着垂涎我老婆,结果,他竟然把矛头指到我们头上。白建业,你这个女婿,你还说是史无前例最好的女婿吗?”
白建业拘束的,尴尬的,像是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几声闷咳,从林子里发出。
由于被君爷揭开了面纱,这群躲在暗地里看戏的老头子,只好一个个从暗处里走了出来。
其中,那个与白建业说话的老大爷,走到他们面前时,白露一眼认出了是齐叔的面孔,虽然,自己心里早对此有点猜疑,依旧忍不住发了牢骚:“齐叔,你不是在洱海吗?早上我老公打电话给你,你说你还在洱海?你老人家腾云驾雾飞到了苍山来了,怎么飞的,有空快教教我儿子。”
齐叔被她那嘴伶牙俐齿说到老脸通红,指着她对白建业说:“我知道她这是报复,明显的报复,只因为我在火车上笑话她吃醋。”
“我吃谁醋了!”白露瞪直了眼睛。
齐叔的手指遥遥一指,指到了大概五十米远的地方,张大妈扶着崴脚的陈明明一路不甘心地追到这儿,结果见到这触目惊心的一幕时,母女俩已经吓软了腿儿,坐在草地上直打哆嗦,动都动不了。
这对母女真是不怕死,她好心好意打电话骂她们走,她们还以为她白露就是个小心眼的女人一路追到这,好,活该!
白露冷笑一声:“我小心眼吗?我吃醋了吗?你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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