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说了。
牧容眉头微微一蹙,“秦彦?看来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江湖上竟然出现这么厉害的年轻人,我倒是想见一见。行,明天我陪你一起过去。”
“有牧老一起去我也就放心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明天伏沛应该会让危文德出手,到时候秦先生是否能敌的过我也不得而知。无论如何,明天我都要保住他,不能让他有事。姑且不说他对世天有恩,就单单凭他的能力和才干,我也想保住他,日后对我江山集团也会有很大的臂助。”阮江说道。
“危文德?哼,这个阴险的家伙还没有死吗?放心吧,明天若是危文德出手,万一那个小子有危险我会救他。”牧容微微点了点头,“说起来我也很久没动过手了,也很想知道这些年我的修为是否增进。如果危文德那老小子不识抬举,那就正好拿他祭旗。”
话音落去,牧容身上迸射出阵阵寒意,森冷而又霸道。
矗立在一旁的阮世天只觉得有一股强大的气势扑面而来,禁不住的后退几步,暗暗的吃惊不已。事隔多年,牧容的修为分明增进不少。
小的时候,阮世天也曾向拜牧容为师,请他传授自己功夫。可牧容性格怪癖,一直未肯传授。
“那明天就辛苦牧老跟我走一趟了。”阮江恭敬的说道。
“嗯。”牧容微微点了点头,“还有事吗?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家里还炖着汤呢。这个我就拿走了。”
牧容捧起阮江桌上的那盒雪茄,爱不释手。
“牧老慢走。”阮江说道,“世天,你开车送牧老回去。”
“是。”阮世天应了一声,“牧老,请!”
牧容点了点头,转身朝外走去,阮世天紧跟其后。
下楼后,阮世天驱车朝牧容家中驶去。对于这个连自己父亲都敬让三分的老者,阮世天一直都很畏惧。就算坐在他的身边,阮世天也时刻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势压过来,让他的呼吸都有些困难。
“你什么时候拜那个叫秦彦的小子为师的?”牧容问道。
“几天前。”阮世天如实的回答道。
牧容不禁一愣,“你是说你才学了几天?”
“嗯。”阮世天点点头。
“几天的时间就能将你*成这般,看来你师父的确不是一般的人物。有意思,我倒是越来越想见见他了。”牧容心里满是好奇。
顿了顿,牧容又接着说道:“你怪不怪我当初没教你功夫?”
“没有,牧老不肯教我功夫想必是有牧老得难处。”阮世天说道。
“虚伪。你心里分明就是在责怪我。”牧容斥道,“其实,不是我不肯教你,而是你从小身体就不是很好,我的功夫不适合你。如果教你的话,恐怕不但不能得偿所愿,很可能反而是害了你。你以后自然会明白,不过,现在你能拜他为师,倒也是一种福缘,你要好好的把握。”
“谢谢牧老提醒,我会的。”阮世天说道。
牧容微微点了点头,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