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是,就是这样的!”燕皇发狠道。
孙丹樱站起身,平视着燕皇,神情悲戚:“好,我问你,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
“你是我的女人!”“不,在你眼里,我应该是你的宠物才对。你高兴时,就对我和颜悦色。你不高兴的时候就会把我一脚踢开,你又可曾想过,我也是一个人,同你一样,我也有悲欢喜乐,
我也有情绪,我不是依附着你的一个存在,我是活生生的一个我。”
从孙丹樱的口中听到这些话,燕皇有些意外,他嘴巴微张,喃喃道:“你在说什么啊?”孙丹樱紧盯着燕皇:“当初在扬州,你痴迷那个女人,打了我一巴掌。我想着你一时糊涂,又怕你无人照顾,这才跟着你照顾你。在金陵,你发现是我,居然气成那个样子。好,我遵从你的决定,回到京城过安生的日子。可是,你偏偏要来招惹我,我以为你是真心,所以以前的一切都不计较,可现在你又成了这个样子。难道在我们的关系
中,都只能是你来发号施令,我只有遵从的份儿?”
燕皇大为诧异:“我们在说你出去大半天这件事,你东扯西扯说这么多做什么?简直是驴头不对马嘴!”
“我说的就是我的心里话。你先想好把我当成什么再来质问我!”说完,孙丹樱不由分说地把燕皇推出去,哐当一声关上了门,又咔哒一声,把门从里面拴上了。
燕皇站在门外,越想越糊涂。
他想不明白,就踹门要进去,可踹了几下,这门纹丝不动,他的脚又痛得厉害,嗷嗷直叫。
这时,刘福全跟了过来,忙拉住了燕皇:“主子,您这是做什么呢?”
“福全!去,找几个侍卫过来,把这门给我撞开!我就不信了,还治不了她!”
“哎呀主子,这门要是撞坏了还得咱们自己花钱修。走走走,咱们去外面说话。”
说着,刘福全拉着燕皇往外走。
到了金玉苑外,燕皇一把甩开刘福全的手,愤怒道:“你拉我出来做什么?”
“主子,你以前不是说过吗?人在气头上是很容易做出不理智的事情的。你看,你现在正是生气的时候,若是再待下去,说些言不由衷的气话多伤感情啊。”
刘福全一边说着一边轻抚着燕皇的背,燕皇气呼呼地想了一会儿,觉得刘福全说的话有些道理,但心里还是生气,过不去心里这道坎儿。
他瞪了瞪眼睛:“去!找人给我查,查她这大半天出去干什么了?”
“好好好,奴才这就找人去查。这会儿天色已晚,您回去睡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燕皇回头,看了看掩映在黑夜中的金玉苑,一甩袖子,回去了。
然而,哪怕是回去之后他仍是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跟烙饼似的,最后,他索性不再睡了,盘腿坐在床上等着刘福全的回信儿。
刘福全跟在燕皇身边多年,办事自然是最利索的,不过两刻钟的时间,他就将消息带回来了。
听完,燕皇有些傻眼了。地缝儿在哪儿,我要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