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上的。父王原先也是清楚这一点的,只是最近不知道怎么就魔怔了。”
说着,燕永奇担心不已。
焦乐乐有点想笑,又勉强忍住。
她这傻夫君,还真是有点可爱。
纵然燕永奇忧心忡忡,可他的双腿不能走动,自然也就离不开这个院子,所以也做不了什么。
而第二日的早朝之上,有朝臣提出,说燕凌寒凶残暴虐,以非人的手段惩治三王爷燕永奇,有残杀皇嗣过河拆桥之嫌,所以奏请废帝。
此言一出,朝臣一片哗然,却也有那么几个人站出来提出支持,说此时若不废帝,燕皇一脉迟早被斩杀干净,一个不留。
当然,燕凌寒也有自己的支持者,因而这一日的朝堂之上,吵吵嚷嚷的,乱成了一锅粥。
这一日下朝之后,官员之间互通有无,更是将这件发生在朝堂之上的事情无限放大,隐隐有肆虐之势。
不过短短半天的时间,这件原本发生在早朝上的事情就在市井之中流传开来,越说越离谱。
有人说新帝和旧帝之间现在已经剑拔弩张。
更有人说燕凌寒曾经统帅的十万大军就在京郊大营,若他一声令下,十万大军倾巢而出,必定能将整个京城夷为平地。
一片混乱中,还有人说亲眼见到京郊大营里的大军已经开拔,不过半个时辰就能抵达城门之外。
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闹得人心惶惶。
原本热闹的大街上变得寂静一片,百姓们白日闭户,都不敢出门,街道上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
焦乐乐的婢女照例出来买点心,点心没买到,倒是把这个消息带了回去。
这消息是当着燕永奇的面说的,燕永奇听完,整个人都不好了,一下子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急吼吼要去见燕皇。
焦乐乐上前按住他:“急什么呀?不许去!”
燕永奇急了:“不行,我得去。必须要劝住父王,不然,这后果不堪设想。”’
焦乐乐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决定放个大招儿。
于是,她幽幽道:“不,陛下是光明磊落之人,绝不会为了皇位做出兵临城下的事情。”
“皇叔的确不是这样的人,但是他脾气不好,此番父王出尔反尔,他难保会生气。人一生气就会失去理智,万一,他真的让十万亲兵围城,想给父王造成压力呢?”
“不,他不会。我相信他。”
“相信、他?”燕永奇重复着焦乐乐的话,总觉得这话怪怪的。“对,我就是相信他。”焦乐乐语气坚定,“他是这天下间最伟大的男人,容貌好自不必说,谋略更是一流,但凡是他想做的事情,没有做不到的。至于因为发怒而做出失去
理智的事情,别的人或许会,但是他,永远不会。”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焦乐乐的眼睛里流光溢彩,那眼神,仿佛在说自己的情郎一般。无意中意识到这一点,燕永奇脸色一黑,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