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没尽全力吧?”
朱丹青无奈地苦笑道:“冲哥,我也不瞒你,前些日子,我爸爸被一个女人蛊惑,插手了一个工程项目,结果那个项目出事了,动静闹得很大,都传到上面纪律委员会了,这次我进京不只是为了给你送资料的,也要帮我爸爸活动,虽然碰了点壁,但总的算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再去保我三舅,就力有未逮了,况且,如果有的人脉人情用光了,我爸爸以后就危险了,我姥爷也知道我们朱家现在有点困难,所以也没有要求我们必须帮,只是让我帮忙想想办法,我能想到的办法,就只能求到我们伟大的冲哥了!”
“行了,走吧。”卢冲真没想到,朱丹青很久没有求过自己,一张嘴居然让自己帮他找个打火机,听起来很可笑,但对于朱丹青的外祖父一家,一个打火机就相当于一个四品官,非同小可!
卢冲在朱丹青的带领下,走进杜家大宅。
朱丹青帮卢冲介绍了他外祖父杜老、他三舅杜书记杜穆以及他大舅、二舅,除了杜老地位高之外,就是杜穆,朱丹青的大舅、二舅都对三弟畏惧三分。
杜穆看起来相貌堂堂,温文尔雅,似乎不太像传说中的硕鼠蛀虫,可知人知面不知心,很多人就善于伪装。
卢冲既然答应朱丹青要帮杜家,就运起望气术,观察杜家人的气运。
扫了一遍,卢冲很快发现了问题所在。
通过财气粗细判断,杜老聚敛的财富超过三个亿,杜穆只有三千多万,他妻子有四千多万,可他儿子杜明礼居然有六个多亿,可问题是,他儿子才二十五岁,刚刚从英国留学归来不到三年。
当然,他儿子也有可能是什么投资天才,可卢冲看到杜穆身上怨气非常重,民怨沸腾,怨声载道,才有那么浓重的怨气。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杜穆、杜明礼如此,都是因为杜老自己持身也不怎么清正,当年也官居四品,虽然民怨没有他儿子杜穆那么多,但看他退休那么多年还有那么多怨气,可以推断,当年他也没少害人。
说实话,看到他们这个样子,卢冲就不想帮他们,可他已经答应朱丹青了。
而朱丹青父亲也不怎么样,什么受一个女人的蛊惑,大家都明白怎么回事。
可让卢冲怎么办呢,朱丹青还算好的了,江城乃至全国其他地方的衙内,还真找不到朱丹青这样仗义的,就算找到了,他们的父辈跟朱丹青的父亲也只是五十步笑百步。
看在朱丹青的面子上,卢冲跟他们心平气和地交谈。
过了一会儿,卢冲跟朱丹青使了个眼色,然后问他们家洗手间在哪里。
朱丹青主动站起来,带卢冲走向洗手间。
在洗手间里,朱丹青看卢冲脸色有些凝重,连忙紧张地问道:“冲哥,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卢冲叹息一声:“丹青,我不瞒你,你那个三舅还有他儿子,做事太那个了,我要是帮他们,我自己就会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