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不算你拿走了我的初吻啊?”小酸菜轻压了下自己的小嘴唇,红着脸问。
顾明煊想笑,点了下头说:“女儿的初吻都是父亲拿走的。”
“那儿子的初吻谁拿走呢?”凌琦月又好奇地问。
顾明煊朝后望了眼亲爱的老婆,微笑,“母亲。”
凌琦月马上看向凌沫雪,见她脸色红红,笑得比花还美,不由感染着幸福,眼睛闪闪亮,“妈咪,你真的夺走了锅锅的初吻?”
凌沫雪嗔了顾明煊一眼,拉起她的手,“你的初吻和锅锅的初吻早献给了妈咪,你那个死爹地欠了你们五年的父爱,为什么要把初吻留给他?”
顾明煊听了心里一酸,愧疚感立马溢满胸口。
他张了张嘴,想告诉凌沫雪——
我已经恢复记忆了,我还知道这对孩子是我的。
可话到唇边,看到凌沫雪噘着唇角,他又忍了。
索性权当不明真相吧,让她有“怨气”的时候随性发泄,等她发泄完了再告诉她不迟。
而凌沫雪也是这么想的——
还是先不要告诉他这对孩子是他生的,这样可以随时骂骂他,糗糗他,刺刺他,多好玩!
“妈咪,死爹地其实很不错啦,我发烧的时候,他都没有让阎王伯伯收我诶。”小酸菜开始为死老爹鸣不平。
走在后面的某男额头直冒黑线……
“你死爹地那是愧疚难当!妈咪怀孕的时候他不知道在哪里,妈咪生你们的时候,他同样没尽一个父亲的责任,更别说养过你们,给过你们一点父爱啦。”
走到楼下,母女俩坐到沙发上还在对话,而那位英俊的父亲垂着头站在沙发旁,像一个犯了错的学生在专心听老师教诲。
凌琦阳抬起头看着他们,眼里的神色疑惑。
“妈咪,你不要怪死爹地啦,死爹地他也是不想死的。”小酸菜噘起嘴,想着父亲死了真可怜。
这说着说着眼睛都红了。
凌琦阳眨巴了下眼睛,难道妈咪还想继续隐瞒实情?
眸光一闪,看到凌沫雪朝他使眼色,心知她想发泄一下这么多年的委屈,便也淡淡一笑,朝她微微颔首……
好吧,妈咪,我也替你隐瞒。
那个被骂成“死爹地”的某男心里又酸又疼,微凝着眉,一只手插到裤袋里,不知道怎么插上嘴。
“管他死不死,妈咪反正恨死他啦!他留下你们让妈咪一个人抚养,挑担子,还有啊,你们每次被别人骂野孩子,心里不难受吗?”
许多女人,心里的委屈一旦打开就收不住了,不倒出来都对不住这张嘴似的。
这下,俩个孩子同感身受地点了下头,“妈咪,我们心里难受。”
某男闻言心里像被刀割了下,痛啊,痛啊!
你们没听到血滴的声音吗?
“所以,有时妈咪就想,如果你们的死爹地能活过来,妈咪恨不得抽了他的皮,剥了他的筋!”凌沫雪狠狠地说。
凌琦阳突然想笑,他轻瞟了顾明煊一眼,然后拿书半遮了嘴,“妈咪,你说错了,是剥他的皮,抽他的筋。”
“对,剥皮,抽筋。”凌沫雪点了下头,拿眼角偷瞄男人。
男人闻言,那红长的眼角连同唇角微抽了下,似乎感受到了那种被剥皮抽筋的痛苦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