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这一下我们家里又没有男人了,欣妍,辰华肯定是一时糊涂,他绝不会害大少奶奶的呀。”
顾欣妍往后退了一步,摇摇头,眼神坚定,“婶子,不好意思,这件事我真帮不了你,辰华触犯了法律,做他人帮凶,敲诈勒索,势必要受到法律的严判,没有人帮得了。”
“他是一时糊涂才贪了钱,没害人那。”杨夫人落了泪。
顾欣妍生气地说:“他害人了!他差点害死了凌沫雪!
婶子,你知道吗?他帮米志博策划,帮米志博租房,还帮他逃跑,又帮他租游艇,他俩是同伙,一起合作诈骗钱财,怎么没害人?”
杨夫人听完,脸色越来越难看,泪无声地落下,她颓然地放下手,眼里满是绝望,“这么说,他还真得要去坐牢?”
“婶子,是他没珍惜好我爸爸给他的机会。”
“作孽啊作孽!好好的人不做,偏偏要去做鬼……”
杨夫人伤心极了,一边喃喃着,一边下楼梯,背影绝望而痛苦。
顾欣妍不放心,叫了个保安,“你护送这位夫人回家,路上多安慰她。”
保安点头,“好。”
顾欣妍这才放心地上了楼,回到套房,发现郑易桦已经把那篇论文翻译完了,正拿着A4纸准备打印。
“易桦,我来,你把这碗燕锅喝了。”顾欣妍忙过去,把食盒交到他手上。
郑易桦打开一看,微笑,“老婆,这么多啊,我们俩人一起喝。”
“你长身体呢,多喝点。”
“呵呵……连你也这么说。”
话一出口,他又一顿……
这话他清楚记得是邵夫人,哦不,是自己的亲妈妈先说的——
“他还在长身体,这个年龄段就要多吃点,吃一碗怎么会饱呢?多吃点多吃点。”
想起母亲,郑易桦的思绪飘远了,呆呆地捧着食盒,修长的墨眸沉郁深幽,目光不知落在何处。
顾欣妍把纸张塞进打印机,抬起头,忽见他一副沉思呆愣的模样,微微一笑,走过去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小哥,想什么呢?”
郑易桦恍过神,一丝涩然漫过眼角,勾唇一笑,“没想什么。”
“不,你在想,你肯定在想一位女人。”顾欣妍抬起头,戏谑地睇着他。
郑易桦眼眸中升起一丝笑意,“哪个女人?”
“京都的,邵家的。”
郑易桦眯起眼睛,“你还在想我拥抱邵可馨的事?”
“不,你在想邵夫人。”
被说中心思的郑易桦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手一抖,食盒倾斜,慌得顾欣妍急忙帮他托住,“你看你,怎么还捧着它呢,快拿出来喝。”
顾欣妍打开盒子,从里面端出碗,拿勺子轻轻地搅拌着。
“小哥,你不用担心我会埋怨或猜忌你什么啦,你想阿姨很正常啊。
她如母亲一样对你很特别,差点为你付出性命,你想她,念她都是人之常情,如果不想她,那才不好呢,说明你不懂感恩了。”
郑易桦听完微微一笑,承认了,“我是在想她,我想她有没有好点,现在手动了吗?眼睛睁开了吗?”
顾欣妍转过头,“要不,我们明天坐飞机过去看看她?”
咚……
郑易桦心房一个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