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威胁这个词好像不适合吧。文博,这些年你帮了我很多,我都记着的,所以这些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季文博差点就要冷笑了,话说得倒是好听,字里行间哪个字不是威胁?
季文博褪去脸上的笑意,冷声道:“你想如何?”
“刚刚不是说了吗?这些年你一直都帮我,我希望我们还能合作下去。”郑长东看着季文博,“像从前一样,毫无芥蒂地合作。”
说罢,郑长东拿起面前的酒杯,对着季文博举杯:“文博,就先预祝我们合作愉快吧。”
季文博纹丝未动:“我并不觉得我们还有什么合作的可能性,郑长东,直到现在为止,我还是把你当成朋友的。但政治上的事,我们季家从来就不掺和太多,这你应该知道的。”
“文博,不要说这么扫兴的话。”郑长东轻轻一笑,“我不需要你怎么帮我,只要你不要帮着他们就可以了。”
郑长东虽然还笑着,但是他的眸光却变得十分的阴冷,“文博,你知道坚持一件事久了就是执念,而执念可以成为心魔,让人为之疯狂。我坚持这条路太久了,让我回头已经来不及。”
季文博神色凛然:“所以呢?”
“所以,如果我下地狱,我一定会拉着我最好的朋友陪我下去,那样我才不会寂寞。”郑长东看向季文博,目光俨然已经有些癫狂。
“郑长东,你不要乱来,人生不是只有一件事可以坚持而已。”季文博悄然戒备,语调依然平静。
“来不及啦,文博干杯吧。”郑长东执着地继续向季文博举杯。
季言墨在身后轻轻碰了季文博一下,季文博这才拿起杯子跟郑长东碰杯,口中还劝道:“长东,心胸放开一点,就不会有那么多心魔了,人活得轻松一点有什么不好呢?为什么非要执着过眼云烟呢?”
郑长东一饮而尽:“不,那不是过眼云烟,那是我证明我存在这世上的意义。”
季文博抿了一口酒,就把酒放下。
来之前,季言墨就交代过季文博,一旦喝了郑长东的酒,就在两三分钟后倒下装晕。
季文博算着时间,听着郑长东在那絮絮叨叨地说起从前的事,三分钟一到,季文博就皱眉扶着太阳穴直直地倒了下去。
“总裁!”季言墨立刻上前扶住季文博,紧张地喊道。
季文博双眸紧闭,没有任何反应。
季言墨冷冷地盯着郑长东,“你们对总裁做了什么?”
“季文博一个月给你多少工资?我给你十倍,外加五百万,帮我做事,怎么样?”郑长东高高在上地看着季言墨。
季言墨没有答话,抱着季文博就打算离开。
但是就他们几个人的包厢,一下子冲进来了十多个人,每个人手中都持着枪,对准季言墨跟季文博两人。
“聪明的人,知道现在做什么选择是最好的。”郑长东一边给自己倒酒,一边慢里斯条地道,“你还年轻,应该清楚有些机会一旦错过就不会再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