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从西边来,没有遇见一个人,要是劫匪逃走,也绝对不会往西边走,你赶快琢磨会
往哪个方向跑,赶紧组织人去追,要是实在缺人手,我临时也可以帮个忙,这都是小事情!”
杨二鬼一愣,这贼头厉害啊!见到东皇不仅不惊慌,还主动送免费人情,装傻充愣的本事了得,看来想要拿出证据治罪于他,显然是不可能的事儿,只有一个办法,强行拿下他,施加重刑,让他招供。“这位道友,听你口音是外乡人,不是万界本地人,你能报上名号,说说你是打哪里来,又往哪里去,为何会出现在此地?现在我的家奴指正你是贼头,他是我的人,我知道他从不敢对我说假话,既然指正你,你就脱离不了干系,你想要洗清罪名,你就先说说你吧!我听后自会断定你是不是贼头,要是的话,你就走不了,不是的话,你就是不走,我都撵你走,羊城不容外乡人逗留!”东皇俊朗的脸蛋挂着冷
霜,说话的声音冷冰冰,没有一丝感情在里面,一双漆黑的目光如两把剑扎在梵天的脸上,一动不动的盯着梵天,生怕错漏了梵天的心虚。“哎呀!”梵天先是惊叹一声,随之无奈的晃悠一下脑袋,苦笑两声,道:“我就是一个过路的,出门在外,时刻谨记,别嘴欠,别手欠,眼睛不乱看,与人结善缘,能力范围允许的情况下,我多行善,坚守诸恶莫作的理念!这位仁兄说的没错,我是外乡人,刚来万界不久,我打西边来,一路坎坎坷坷走到这里,就是为了到达羊城,借用传送阵前往万界山,参加万界大比,算一下日子,明天就进行决赛了!
我却在这里被冤屈缠身,我一个着急参加比赛的人,我不抓紧赶路,我能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儿吗?再说了,你们到底丢失了什么贵重的物品?搞得见到人就冤枉呢?”东皇微微皱眉,一言不发,一直盯着梵天看,没有看漏,更没有看透,这个年轻人说话条理分明,并没有介绍自己是谁?连名字都没有报出来,答非所问,却说的合情合理,还倒打一耙,反问他们丢什么
,为何胡乱冤枉人!东皇见梵天一脸无故,双眼太纯净了,太无辜了,就好像没有世俗污染过一般,若不是杨二鬼指正他是贼头,打死东皇都不相信梵天就是坏蛋,说不清道不明,总觉得梵天身上有一股亲和力,看到他就心
生喜悦,想要跟他结交。
“喂?那小子你少跟我家公子胡扯六拉,我来问你,你到底叫什么名字?你是不是从一线天过来的?”杨二鬼没有好气的盘问梵天,冷言冷语,没有给梵天好脸色。“这位小哥说话注意点分寸,我不是你家的犯人,你少用预审员的语气跟我说话,你不就是这位公子的家奴吗?你家公子说话都彬彬有礼,你一个家奴说话怎么像疯狗似的,见到人就咬?”梵天怼了杨二鬼
两句,伸手插进衣兜里,见东皇眼神一凌,杨二鬼吓得掏出一把金晃晃的砍刀,全神戒备,他缓缓把手从衣兜里掏出来,笑道:“别紧张,我掏烟,不是拿暗器!”被梵天这么一说,杨二鬼无所谓,可东皇脸色有些尴尬,虽说梵天随口打趣,可他东皇是什么身份,要是传出去被人随意的一个动作搞紧张了,还怎么出门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