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暂时不可能了,只能先将他平调回来。
姚丞相和姚夫人可高兴坏了,唯一不美的是玲珑不打算回相府住,姚夫人怕女儿没经验有什么差池,一有时间就往小两口的地盘去。
而莲城这边,她也终于做了决定。
姚谦书身上是挂了个闲差的,时不时要过去转一圈儿,今日学堂休沐,莲城在家休息,所以他提前回来了。
一回府,他就直奔莲城的院子里去。
到了屋前,正要现身进去给人一个惊喜,却听见里面的莲城吩咐丫鬟:“这茶拎去倒了吧,以后都不必再煮了。”
丫鬟疑惑道:“为什么啊姑娘,您不是说大夫交代了,要喝满三个月的吗?”
“我感觉好多了,应该是痊愈了。”
“哦,姑娘好了就好。”
丫鬟的脚步声出来,姚谦书往旁边一让,丫鬟忽然见着人,惊讶喊道:“王——”
姚谦书比了个手势,丫鬟当即噤声。
他瞧向了丫鬟手里的茶壶。
丫鬟神色光明,眼神也不见躲闪,姚谦书伸手,丫鬟会意,忙把茶壶递上。
姚谦书下巴一指,丫鬟福了一礼,领命退下。
拎着那壶茶,姚谦书在屋外站了好一会儿。
这茶他曾误喝过,又苦又涩。
莲城说这是调养的药,他先前信了。这会儿却发现了疑点:哪儿有把药煮成茶一样,随时口渴了就喝的?
是药三分毒,怎能喝得如此频繁随意?
姚谦书将茶壶搁在了一旁,晚上得找个大夫来看看,这到底是调什么的药。
放好了茶壶,姚谦书进屋。
莲城正在收拾东西,乍然见人进来,下意识想把手里的东西藏起,只一瞬她就镇定下来,不慌不忙把东西一放,朝他迎了一步。
“今日无事?”
姚谦书不着痕迹把那包东西扫了扫,朝她笑道:“一个闲差而已,能有什么事,去隔壁看过玲珑了?”
“去了,她的确是回都城来养胎,以后都住在隔壁。”
姚谦书笑道:“那挺好,以后有人可以说说话了,只可惜你和思君说不到一起去。”
莲城正要应声,姚谦书忽然错开她,到了桌边,拿起那包东西掂了掂。
“这就是你每日煮茶的药材?”
莲城心下一跳。
见他眉目无异色,她强自镇定道:“嗯,这两日好了许多,不用再喝了。”
姚谦书看着她笑。
不知是不是心有怀疑的原因,他总觉得她有些不太对劲。
莲城见他要打开看,心立时提到了喉咙里,几乎要蹦出来。
好在姚谦书只是做了个样子,就将东西搁回了桌上。
心里装着事儿,姚谦书陪着她用了晚饭就离开了,说子时再过来。
趁着他不在,莲城将那包药材丢了个干净,确认一丝痕迹也无,就安心上了床。
大概是心里放松,她竟没等他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睡得正沉,莲城忽然被惊醒,身上的衣服被粗暴地拉扯。
屋子里漆黑,但鼻子是灵的,是姚谦书的气息。
他手很重,是完全陌生的感觉。
“你……” 莲城才说一个字就失了声,姚谦书粗暴地挤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