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白在女佣的簇拥下走入。
外面两个保镖拦也拦不住,正如伊丽莎白所言,不管是教父还是教母,那都是他们惹不起的对象。
只是。
两个保镖在看见房间里的景象时却愣了愣——
“咦,人呢?”
“……”
伊丽莎白可爱的面庞上露出了几抹疑问,“什么人?”
“昨天晚上有个护士在照顾帝少……”
“哦?”
“或许早已经走了吧?”
两个保镖们面面相觑,最后才得出了那个结论,但是想了想,哪里又好像不太对。
明明他们一直在外面守着的,只有在去厕所的时候才会离开一小会儿。
难不成是那个时候走的吗?
尚未想明白。
伊丽莎白又说,“你们先出去,我喜欢和夜瞳哥哥单独相处。”
“是。”
紧接着。
藏躲在外面的千璃就听见了佣人们如潮水般退出去的声音。
“砰——”
门轻轻地合上了。
这里是一楼。
所以千璃刚才只是轻轻地一翻就出了窗台,在外面躲起来了,但是稍微想了想,好像又没有必要躲吧……?
该死的。
自己到底在怕什么?!
正在想着。
房间里的伊丽莎白就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帝夜瞳的床前。
虽然地上的狼藉已经被打扫干净,但空气里仍旧是充斥着几分浓郁的酒气,床单上也留有血的痕迹。
这个样子的帝夜瞳。
哪里有平时那种盛气凌人的模样?
虽然夜瞳哥哥的性格孤僻,有时候显得非常暴躁,但从没有这么颓废。
喝酒,自虐,受伤……
尤其这一切还源于一个女人。
伊丽莎白的内心无疑生出了强烈的危机。
她看了看柜子上的酒精与棉签,又看了看病床上男人的唇,伸手拿起来打量了几分,上面的酒精还是湿润的,像是才打湿没有多久。
【昨天晚上有个护士在照顾帝少……】
【或许早已经走了吧?】
伊丽莎白灵动的眸子半眯了几分,划过了若有所思的光。
最后拿着棉签就要去涂帝夜瞳的唇。
然而。
尚未触及到。
帝夜瞳便阴沉着脸抓住了伊丽莎白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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