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亦初愈合的状况十分好,不过短短三四天,医院里的医生就说她可以出院了。
夏亦初的脸色已经不像刚刚醒来的时候那么苍白,面色红润,她自己也感觉身体状态很好。
身体没事了,估计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不会想要继续住院的。
所以,在医生说她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之后,当天下午,聂杓就帮着夏亦初办好了出院手续,秦父开车,将夏亦初接了回去。
夏亦初回去了新家,心里微微有些感概。
夏亦初坐在秦家客厅的沙发上,秦昭返校上课,秦父在接回来夏亦初之后,就继续看店,而秦母则去了菜市场,说要给夏亦初好好补补,还让聂杓也留下来一起吃饭。
秦家暂时就只有聂杓和夏亦初两人,聂杓坐在沙发上,隐隐约约间可以看到正在厨房里洗水果的夏亦初。
想到自己晚上不能继续光明正大的拥抱着她,想着两人的独处时光就要大大缩减。
聂杓紧抿着唇,眼底浮现出一丝不同寻常的神色,深沉,冷寂,又似乎还夹杂着其他的让人看了之后毛骨悚然的东西。
他的双手撑在身体两侧的沙发上,双手紧紧地抓着坐垫那柔软的边角。
有什么东西想要从身体里冲破出来,想要打破他的理智和控制力。
这种表面的平和好像要维持不下去了,他在心里这般想着。
那种想要将她囚禁在房间里,不穿衣服,只容许自己一个人欣赏玩弄,她的心里眼里甚至是身体,都只有自己一个人。
想要将她欺负到哭,想要和她融为一体,想要舔遍她的全身上下,想要动作大开大合得让她面含春色,眼角带泪,无法承受自己给她的恩宠最后哭着跟自己求饶。
无数阴暗的想法从他的心底滋生出来,然后有被他狠狠的给压制了下去。
可是那些念头,一旦冒出来,就不是压制下去那么简单的。
就像是一道能够感觉到却看不到的微风,那些画面,总会若有若无的浮现在他的脑海里,让他流连忘返,心里阴暗的想法越来越多,就像是被感染了似的。
夏亦初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聂杓坐在沙发上发呆。
因为他低着头,所以她没有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他的异样,而是弯腰将手里刚刚弄好的水果拼盘放在了他面前的茶几上。
拼盘和茶几桌相互碰撞时发出那细微的声音,将他从沉沦中抽离出来。
他抬头看着夏亦初,漂亮细长的眼角里还带着一丝迷惑,简直是说不出的呆萌。
夏亦初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去洗手,吃些水果。”
“嗯。”聂杓应着,松开双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然后走向厨房。
夏亦初站在原地,有些疑惑的看着他的背影。
她怎么觉得有些怪怪的?
可是又说不出哪里怪。。。
第二天,夏亦初和聂杓销了请假条,继续回去学校里上课。
夏亦初出事请假,是聂杓派助理陆衍来办这件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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