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烙印着脚印,季白墨的脚踩在了松软的地毯上,室内的灯光调节的暧昧而旖旎,二人的肌肤都尤为灼热发烫,触碰在一起,就像是被点燃了某种身体里面蕴含的东西,季白墨一贯以来都很理智,温润儒雅,现如今,理智不存在,温雅不存在,那些东西都被他所忘记,崩塌掉,他抱着怀中的人朝着绵软的大床倒下去。
颜白大概因为刚刚在浴缸中还有些缺氧,她的脸色涨的通红,樱粉色的唇瓣微微张开,一双眸子水光潋滟,泌出生理性的泪水,看起来像个被季白墨欺负的不轻的小可怜,也看的更像要让人将她给狠狠的欺负哭,她还没有擦干水的头发就直接将床单给染湿了,带着几分冰凉的触感。
“白白,我不忍了。”季白墨声音喑哑,双手压住了颜白的双手,以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动作压制在颜白的身上,不由分说的堵住了颜白的唇瓣,湿漉漉的短发带着水珠滑在颜白的额头上,季白墨温柔一一吻过。
“我会轻一点的,白白。”季白墨亲吻着颜白唇瓣,随后一只手抚摸在颜白的颈间,锁骨精致小巧,皮肤柔软而滑嫩,只轻轻一用力便泛出红色,随后他身子朝着颜白压下去,琥珀色的眸子被情色给晕染,眼尾处泛着红色,他就宛若是魅惑祸国殃民的狐狸,美色动人的蛊惑着身下的人。
颜白的睫毛上沾着水珠,她眨了一下眼睛,没有等她回答,季白墨便直接探入了颜白的身体之中,他很温柔,但是颜白还是很疼,大约是并不适应,她的的眼中情不自禁的泛出生理性的泪水,沾在眼睑睫毛上,显得异常可怜。
“我的白白。”季白墨亲吻着颜白眼角的泪水,但是身下的动作却并未停止,仿佛想要将自己身下的人整个的掺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让她彻底的和自己融为一体,再也不会分开,现在的季白墨是个脱去温文尔雅外表的斯文败类,他所想做的只有一件事情。
“唔……”颜白疼的厉害,抓着季白墨的后背,狠狠的咬了一口季白墨的颈间,季白墨的颈间被咬破了一点皮,红色的鲜血顺着颜白的嘴角留下来,将她樱粉色的唇瓣染的殷红夺目,季白墨并不恼,只是任由着颜白发泄,他唇角带笑,眉宇间尽是喜欢爱恋,满心满眼都装着自己身下的人。
他的白白。
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墨墨。”颜白的声音有些沙哑,她紧贴着季白墨,随后在床上翻滚了一个身子,直接换了个位置,她压在了季白墨的身上,湿漉漉的黑色长发贴在身上,她白皙的皮肤上遍布红痕,手抓在了季白墨的肩膀两侧,抿着唇瓣,那双眸子中宛若带着几分未知情绪,声音喑哑,不复之前的软糯,有些酥痒的感觉,听在人的耳中带着几分颤意。
“疼。”
只这一句话,季白墨的心便瞬间的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