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会起来去找安然,这次却没有。
安然站在阮惊云的身边观察着客厅里面的情形,看上去阮家有什么把柄落在央家人的手里了,这不是来求婚,是来逼婚的。
木清竹的性格,那么疼她的人,现在都没过来,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原因的。
安然虽然不敢肯定,但绝不是商量婚事,是逼婚来的。
“惊云,你们不是分手了么?你怎么把她带过来了?”所有的人都没说话,只有季旋一个人,阴沉着脸说道。
安然并不反驳,这时候说什么她都是不对,就不如什么都别说,等着阮惊云来解决这件事情了。
阮惊云问:“有件事我回来和家里说一声,没想到家里来了这么多的人。”
阮惊云说着,转身问安然:“东西呢?”
安然一阵郁闷:“什么?”
“昨天给你的东西呢?”阮惊云问她,安然想了一下,除了数以万计的那什么,其他的都没给过啊,那东西都到里面去了,拿的出来么?
“收起来了。”安然说的是那个东西。
阮惊云说:“拿出来。”
“……”
安然是拿不出来了。
阮惊云问:“行李呢?”
“在这里。”管家忙着答应,阮惊云转身去看,走到行李那边把行李打开,从里面翻找了一下,拿出来两个红色的小本子,把小本子拿到了季旋她们面前,弯腰把两个小红本放下。
季旋注视着眼前的这个东西,手都是微微颤抖的。
“你们?”
木清竹哦了一个表情,心里总算是踏实许多,为儿子捏了一把汗,实在是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木清竹很想要通知儿子,都没能来得及,没想到儿子倒是很神速,十几天不见,把结婚证已经领回来了。
“我们其实早就领了证件,只是你们一直不知道而已。”
“不是,你们年前……”季旋还说,阮惊云说:“我们是年后过了初七去领的证。”
季旋被堵得哑口无言,半天都说不出话。
一边的阮沐天终究还是开口说:“安然的身份终究不适合进我们阮家的门,而且这件事情你身为阮家的继承人,婚姻大事是应该由家里来决定的,我们不会承认,所以还是离了吧。”
阮惊云眸仁微眯:“我已经和安然签订了一份协议,有生之年,如果离婚,把阮家一半的财产分给安然。”
“你说什么?”季旋差点被阮惊云给气死过去,简直就不敢相信。
季旋指着阮惊云问:“整个阮家,有你什么?”
阮惊云问:“那我的婚姻大事凭什么不是我做主?”
一来一往,季旋败下阵来,气的脸色苍白。
阮沐天看向安然:“你来一下。”
起身阮沐天去了楼上,安然看向阮惊云:“我去一下。”
安然不是怕事的人,这时候,是应该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才行。
安然随即跟着去了楼上,阮沐天的书房里面。
门关上,阮惊云朝着楼上看去,而后看了一眼,坐在一边一言不发的父亲阮瀚宇。
目光交汇,阮惊云看向央老太太,冷着脸坐到一边,连个招呼都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