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女人,都是一样的。
吴德轻轻地把它压在护士长姐姐的腹部,感觉上面的光滑,然后轻轻地捧着护士长的头,在她的耳垂轻轻地吻了一下,安慰道,“不要害怕,一切有我。”然后就在脖子上慢慢地,一寸一寸地吻开了,那里香甜可口,温润又湿,真的是上好的补品啊。一排排的吻痕在吴德的最下慢慢地出来了。
护士长感觉自己的脖子像是一个小手在按摩,舒服,却也有点疼。
护士长本来有些紧张的心情,顿时放松了不少,迷离地看着吴德,口里被那个还在腹部的热气冲撞的已经快要化了。
吴德摆好了身姿,对着那个小洞瞄准,猛然用力。
“啊?”护士长喊了出来,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这个痛苦却也出乎了他她预料了,其实也是吴德的那个东西太大了,让一般的护士长都吃不消。
吴德狠心地一顶,知道现在不是好心的时候。吴德明显感觉到护士长姐姐的腰肢忽然抬了起来,想要往后撤,吴德当然不允许,一把搂住。几个挣扎,护士长姐姐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护士长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猫,左手环过爱人的脖子放在他的肩膀上,再把头枕在自己的手上,“唔。。。二蛋,不要动,真的。。。真的好疼。。。太,太大了!”
这个时候也就是吴德了,换做是任何一个别的人,护士长都绝对不会允许的,这种痛苦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只是现在却又是爱情相互之间的见证,她心中却是欢喜,只是这种痛苦不是一般人应该有的不是?
“我知道,我知道。”吴德舔着护士长的肩膀和脖子,用自己的胸膛感受她那两团嫩肉的弹性,“老天真不公平,让你受这种苦。”
有些心疼这个护士长了,自己的女人,却要承受这样的痛苦,这让吴德想起非洲的一些部落的习俗,就是在新婚之夜,让巫师帮新娘做一个小手术,从而让新娘在新婚之夜不那么难受,而中国人却是喜欢看这种有点虐待的处女见证。看来无论是那个国家的人,对于自虐都没有资格到处乱说。
“不苦,不这样,又怎么证明我把我的给了你呢?”护士长姐姐眼里都是泪水,却是坚定地说道。
一会之后,护士长感到已经不像开始时那样疼痛了,取而代之的是从没有过的充实感,“二蛋,你。。。你动一动试试,好像。。。好像不是很疼了。。。”说完就转过脸去,不敢看吴德。
吴德一听这话,心中一喜,自己也被那无限紧凑的地方挤压的好难受。慢慢地吸了一口气,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开始由慢到快,疯狂地攻进着。
护士长此时感觉自己身体里的痛苦开始慢慢地减轻,取而代之是一种慢慢的酸麻释放,感觉很好,这种感觉从来都没有过的。
“二蛋,二蛋,我要飞了,我要飞了!”护士长姐姐不停地摇头,让自己额头上的汗珠和长发缠在自己,让她的脸蛋更加的迷人迷离的味道和感觉渐渐出来了,只是却不敢说出这种感觉,害怕他会说自己放荡,不过能做吴德的小妻子,那就足够了。
吴德也感觉快感越来越强了,速度自然也越来越快了,护士长姐姐此时已经开始出现之类的症状了,到处乱动,吴德没法,只好双手抓住她的小蛮腰,然后自己挺力加强,让自己和她享受更深层次的感觉。
“啊。。。啊。。。”毕竟很久没做那事儿,护士长很快就晕过去了,吴德也在释放之后拉过床单睡下了。
早上,迷迷糊糊的护士长张开眼睛,全身还是酥酥麻麻的,像生了一场大病一样,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二蛋。。。二蛋。。。”
“嗯?”正在舔吻护士长背脊的吴德爬了上来,将她严严实实的压在身下,轻咬着她的耳垂,“王子还没吻你,我的睡美人儿怎么就醒过来了?”
“讨厌,我怎么了?”护士长的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昨晚的那种感觉真的很好,让她不能自已,只是有不想说出来。
“可能是太强烈了,宝贝,我刚才把你全身都亲遍了,连你的小脚丫儿都没放过。”吴德的话力透着一种占有她的自豪感。
“你好坏啊。。。”护士长想到在昏迷的时候,不知道吴德对自己做了多少羞人的事,本就俏丽动人的脸庞上又添了一抹桃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