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蒋晴被高宏博弄走后,宁格和蒋大方,就没怎么见过,隔了一年,想不到再见到他的时候,会是在重症室。
蒋大方身上插满了仪器,嘴里也套着氧气呼吸机,据说,连危险期都没过,所以只能待在重症室里。
宁格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有哭声传过来,转头看去,那是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听说是蒋大方的老婆,只见她脸色苍白,哭得伤心。
刘成扶着她,歉意的看了宁格一眼。
宁格点点头,就和他来到僻静的地方说话。
刘成坐下,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掏出一份东西,向宁格推了过去。
宁格接过一看,股权转让书?
他看向刘成,道:“这是什么意思?”
“是大方的意思。”刘成看着那份股权书,再看下宁格道:“大方很早以前就和我说,如果忽然有一天他倒下了,公司举步维艰的时候,就把这份股权书给你。”
宁格有些意外,看了下,这一份股权书,竟然达到了百分之七十之多。
他合上这份股权书,问:“他是怎么出事的?”
“刚从大连出差回来没两天,就失踪了,再找到的时候,被扔在了医院门口,人已经奄奄一息了,身上的伤口许多,肝脏损伤严重……”刘成说着蒋大方的伤势,脸上悲伤不已。
“报案了吗?”
“报了。”刘成道:“其实我隐约猜到是谁干的,就是没证据。”
宁格的眉一挑:“说说看。”
“是蒋从河。”刘成压低了声音道。
宁格再度一怔:“你会不会猜错了?”
“不会,就是他。”刘成咬牙道:“我和大方一块儿长大,我是知道他的事的,他把他亲爹送进了监狱,估计是蒋从河现在要报复了。”
“蒋从河在监狱!”宁格闲闲地道,他心里隐隐有了个想法,只等刘成说出来。
“没错,他在监狱,但他女儿没有啊。那个叫蒋晴的小贱人,一定是她听了蒋从河的指使,把大方给劫去了,弄了个半死。可怜大方,也不知道挺不挺得过来,他老婆的身孕才六个月呢!”刘成咬牙切齿的说。
这就和宁格想的不谋而合了,他就说了,蒋晴为啥没动静呢,原来是等在这啊,她第一个拿来开刀的,是蒋大方啊!
宁格摸着下巴,嘴角冷勾。
拿最没靠山后台的蒋大方下刀,杀鸡儆猴么?还是想告诉他们,她卷土重来了?
“她还做了什么?”宁格问。
刘成愤愤地道:“她断了我们公司的运输链,然后想来收购我们公司。”
原来如此。
这蒋大方是早就想到了会有这样一天,所以早就准备了这份股权书?并交代刘成一旦公司不成,就来寻他?
宁格忽然有点佩服起蒋大方来,知道未雨绸缪,又有壮士断腕的魄力,难怪他的公司也做到现在这规模。
当初两人结盟,多少也有点自己的关系,现在他受苦,于情于理,他都该帮一把。
更别说,他也想和蒋晴玩玩儿手段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