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还没有来。”管事的朝苏靖竹汇报道。
冯天娇好奇地左看右看,她没有怎么赌过,但是对这种活动还是挺有兴趣的。都说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冯天娇不是那种愿意费脑子赌的人,所以也就是随便玩两把罢了。
“你们这里的新奇玩意儿怎么那么多?我以前单单知道有赌骰子大小的,却没见过这纸牌。”冯天娇兴致勃勃地拉着苏靖竹,询问苏靖竹这,又询问苏靖竹那儿。
冯天娇确实是没有什么赌瘾的人,她在输了一两银子之后,就肉疼得不行,打算收手了。
苏靖竹在旁边看着,这赌场是她开的,哪能真让冯天娇输钱。她笑着让的冯天娇再赌一把,然后指点冯天娇下注。
冯天娇把那一两银子又赢回来之后,便摆着手说自己不玩了。她看着旁边那些赢了狂热,输了疯魔的人们,不可思议道:“虽然好玩,但是也没有好玩到这种程度,他们可真是玩疯了。”
苏靖竹笑了笑道:“这世间的诱惑太多,很多人都把持不住。赌,便是其中之一。”
正说着,那先前带他们进来的管事走到苏靖竹的身边,附耳道:“他来了。”
紧接着,管事便指了指一个身穿团花锦袍的小公子。那小公子长得眉清目秀,眼神含着清浅的笑意,只不过是脸色看上去太白,像是身患重疾。
“是女的。”苏靖竹说。
冯天娇挑了挑眉头,她没有看出对方是女子。但是苏靖竹这样说了,她觉得苏靖竹肯定是看出了什么。
“还有点……好似在哪里见过的感觉。”苏靖竹嘀咕着,“可为什么一时想不起来了?”
管事的见那小公子熟门熟路就要开赌了,连忙请示苏靖竹:“现在怎么办?”
苏靖竹淡声道:“请她过来,我与她赌赌。”
管事的见苏靖竹成竹在胸,便立马上前去与那位男扮女装的人说话。
听了管事的话,男扮女装之人悠哉悠哉地走过来。
据管事所说,她名叫胡周,胡周胡诌,这个名字一听就挺胡诌的。
不过苏靖竹暂且不知道她究竟叫什么,见着她过来了,便笑着道:“胡公子。”
“你们这是输怕了,连老板都要出来与我赌上一赌了?”胡周轻笑着,笑意不达眼底。
苏靖竹道:“这不是看小公子赌术厉害,想试试吗?”
胡周双手环胸,问:“你便是想出花牌的人?”
“不是。”苏靖竹矢口否认。
胡周轻蔑一笑,道:“既然不是,你凭什么与我赌?我的赌术大家有目共睹了,你的赌术呢?”
“能够制作出好厨具的,他也许只是打铁的,厨艺兴许不是最好。能够想出纸牌赌法的人,也不一定是玩牌玩得最好的。”苏靖竹接过了管事的拿过来的牌,直接在胡周的面前洗起牌了。
纸牌随着她的手而动,似乎黏在了她的手上一般。如此一来,吸引了更多人的注意力,光是这洗牌的技巧,就知道苏靖竹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