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星河加衣的功夫,苏靖竹把冯天娇和云非墨也给叫上了,既然不能二人世界,那就多人出去游玩吧。
“裹得和个糖球似的,哈哈哈……”冯天娇看着楚星河被衣服裹得圆滚滚的,忍不住笑了。
楚星河的脸很黑,他也就是随便找了一个婆子,让那婆子给自己准备衣服。哪里晓得那婆子胆子大得很,给他带了那么多衣服,还笑呵呵地要给他穿上。
他本是不乐意的,甚至有点想一言不合就杀人,可是见着婆子笑的时候脸上那幸福的褶子,再感受到衣服的温度,便有些笑不出来了。
婆子说了,那些衣服烘过了,是暖的。
楚星河斜睨冯天娇一眼,冯天娇缩了缩脖子,生怕他再次点自己的哑穴,便跑到了云非墨的身后。
云非墨似笑非笑地看着楚星河,不怕死道:“还真像是一个糖球。”
楚星河不想与云非墨搭话,只是看向苏靖竹问:“谁给我准备的衣服?”
“是我准备的。”魏无忧淡声说道。
苏靖竹默默地没有说话,其实是魏无忧给她准备衣物的时候,她顺口提了一句叫下人准备的。只不过魏无忧既然故意开口膈应楚星河,她自是不好拆台的。
“你还给我备冬衣了?你这是要将我当儿子养?”楚星河戏谑地看着魏无忧,虽然现在就是小孩子的模样,但是那气势可没有落下风。
冯天娇默默地看着魏无忧和楚星河日常互怼,有点小紧张,生怕魏无忧冒出什么金句来,到时候把她逗笑了,楚星河说不过魏无忧又来点她的穴。
魏无忧神色不变,道:“你若是想叫我一声爹,我不介意。”
饶是冯天娇有心理准备,还是被魏无忧面不改色地说出这句话给逗笑了。她到现在还不知道楚星河是什么人,但是也知道这孩子气性大,哪里是肯屈居人下的?
楚星河咬牙切齿,恨不得用眼睛将魏无忧的皮肉给咬下来。
“谁稀罕当你儿子?”楚星河恨不得说,若是按年龄算起来,他魏无忧都可以叫他祖宗了!
“我也不稀罕不孝子。”魏无忧声音波澜不惊。
楚星河气得浑身发热,一身的衣服就和被火烤了一样。
“上马车吧。”苏靖竹开口提醒众人。
楚星河抿了抿唇,没说话。
几人都没有骑马,全部都在马车之中。马车内很是暖和,苏靖竹白便将自己的装备取下来了,免得这时候热,待会儿出去吹风的时候又觉得冷。
冯天娇问:“你们怎么想着要去打猎?”
“不是打猎,是收猎物,我下了套。”魏无忧道,“之前就和竹丫头约定好了,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没去成。”
“那你还是别去了,免得去的时候又冒出种种原因,重重困难。”楚星河嘴角噙着一抹轻笑,“你回去吧,我陪着竹丫头去就是了。”
云非墨吃着车上的果点,悠闲自在,笑眯眯瞅着魏无忧和楚星河二人。这架势,云非墨倒像是将魏无忧、楚星河两人请来唱戏的大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