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嘘声不断,一个两个用异样的眸光瞧着张春花。
张春花的儿子更是觉得自己丢不起这个人,将张春花硬拽走了:“你别丢人了!我爹才走几年,你看到一个好看的就走不动路了!你要是再这样,下回我就丢你去浸猪笼!你还敢看他!你再多看他一眼,我就把你丢河里,溺死你算了!我没有这样寡廉鲜耻的母亲!”
这个时代女子一般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女子的地位不是那么高,所以张春花听得儿子说得那么绝情,打了个寒颤之后,依依不舍地挪开了目光。
苏靖竹看着周围还在看热闹的人,不咸不淡地说:“正好大家都在这里看热闹,我就直说了吧。我要和魏大哥在一起,谁都拦不住。之前你们有人说魏大哥长相不好,现在发现魏大哥模样英俊了,肯定又会有人说他只有长相,没有本事。”
“都说君子之才华,玉韫珠藏,不可使人易知。我魏大哥的本事多着呢,你们瞎操什么心?我要是再听到有人背后嚼舌根,那人今后还是别说话了。想来你们也知道,那天说我和魏大哥坏话的人,过得都挺惨的……”
苏靖竹正说着话,便有一群鼻青脸肿的人走了过来。
“为什么果然珍要解雇我儿子?”
“为什么镇上的米行不要我儿子了?”
“苏靖竹,是不是你搞的鬼?”
苏靖竹毫不迟疑地承认了,道:“可不就是我,一群人依靠着我挣钱,不知道感恩,还瞎叨叨我家的事情。你们以为世界上有那么好的事情?”
魏无忧看着苏靖竹,嘴角挂着一抹醉人的笑意。其实这些事情都是他吩咐人下去做的,但是此刻苏靖竹毫不犹豫地承认了,给他一种二人同体的感觉。
有人迟疑道:“你……你不就是果然珍和美人坊的老板吗?”
“我家家产有多少,我会告诉你?就和我魏大哥有多好,我不会和你们这群陌生人说一样。”苏靖竹讥讽地说道,“一群人看着我们大德村富了就过来了,只想着占便宜,就没想着对我有几分敬畏?”
平日里苏靖竹大多数时候都是和颜悦色的,尤其是在魏无忧的身边时笑得和一朵花似的,众人也就没觉得苏靖竹有多可怕。现在苏靖竹把周身的威势都放出来了,大家才感受到那种无形的压力,这感觉比见到了县太爷还叫人心慌意乱。
苏靖竹说:“以后见着我都绕道走!别让我看到你们异样的眼神,听到你们恶意满满的话语,不然你们谁要是瞎了哑了那也是活该。”
见着苏靖竹这样,村里人都有些害怕。不愧是去过京城,从京城回来的人,竹丫头一发威,谁都不敢放肆了。
“你……你以为你可以只手遮天吗?我……我可以告官的……”
魏无忧冷嗤一声:“你们尽管去告。”
苏靖竹也如同看好戏一般,双手环胸:“快去告,我等着你们去告。别怪我没提醒你们,魏大哥的身份摆在那里,你们诬告不成,有可能会被打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