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没有注意到,人群当中一个穿着黑衣黑斗篷的男子,匆匆的脱离了人群......
月抿了抿唇,神色依旧冷清令人有些捉摸不透。
诱饵已经下了,就等着看鱼儿会不会上钩了.....
仪式被迫终结,大神官神色匆匆的赶到了神皇的寝宫,这与他今天占卜的结果不一样,陛下明明还没醒,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司殿慵懒的堵在了门口,“大神官是吧?不好意思,陛下现在刚醒,身体还很虚弱,下令不见任何人,所以请回吧!”
大神官神色有些焦虑,“小兄弟,你去里头跟陛下通报一声,就说我来了,陛下知道是臣,一定会让臣进来的!”
司殿不为所动,眼神逐渐的冰冷,里头带着一丝探究之色,“抱歉,陛下说了,今天无论是谁他都不见,还希望大神官不要为难我,我也是听令行事。”
大神官见司殿油盐不进,心里也没了办法,只好退下了,反正陛下如今也苏醒了,明天也就能见到他了,到时候再问清楚情况就好。
司殿在外头用同样的理由挡掉了一个又一个,而里头有司澜在把关,任何人都没有办法从中突破。
但凡是从正门进来的都是不是什么可疑的人物,但凡事也有例外,司澜没有一丝懈怠。
司澜闭着眼睛,将神识扩散至整个寝宫四周,奇怪的是这个过程当中没有可疑的人物偷偷的溜进来。
尤菲盯着床上月的父皇,神识与体内的天泽产生了联系。
她担忧的问他,“天泽,如果抓不到凶手的话,神皇还能苏醒吗?”
天泽:你把手搭在他的脉上,我感受一下。
尤菲依言照做了。
天泽沉吟了一会儿,眉头皱得死紧,“这个.....恐怕就连我也解不了,因为它是无解的,唯一的解药就在下这个咒的人的身上,你父皇诊断得没有错!”
尤菲有些泄气了,“今晚月按照父皇说的放了诱饵,但鱼儿似乎没有上钩呢,我有些担心....”
月安抚好聚众而来民众的情绪,才疲惫的换了一身银白色的衣裳回到了神皇的住所,“怎么样了?有收获吗?”
司澜睁开了眼睛,“对方可能也在有所顾及,毕竟我们把关的那么严格,他心里不放心不敢进来!”
司殿瞬间就领悟了父皇的意思,他勾起了一抹坏笑,“那我就假装一下,给他一个机会进来咯?反正过了我这一关,里面不还有你们吗?嘿嘿嘿.....”
夜深了。
司殿坐在殿门口,假意的打哈欠,然后配合着脑袋往下掉的动作,浑身上下都是破绽。
如果真的有人要进来查探消息的话,应该很快就会出现了。
那个人似乎耐心出奇的好,等司殿真的完全的睡过去了以后,他才轻手轻脚的出现,不着痕迹的越过了他,直达神皇的所在。
他对这里真的很熟悉,甚至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司澜的神识早就已经笼罩住了他,他也不自知,还以为没人发现。
他悄然将寝殿大门推开,刚将脚踏进去,四周瞬间灯火通明,他无地可藏,赶忙用袖子遮住了自己的脸,躲是躲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