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这是手表。”田桑桑笑笑:“妈妈跟你说啊,城里有一种黑匣子,里面还能装人呢,那是电视机。等以后有钱了,咱们也能买上一台。”
“哇。”孟书言桃花眼里闪着亮光,“真的能把人装上去吗?是怎么装的呢?人那么大为什么会装在黑匣子里?黑匣子是不是也很大?”求知欲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
“这个有点复杂啊儿子。”田桑桑摸摸他:“你看过电影不?”
孟书言摇头,拧了拧眉:“妈妈我是不是特别笨?我咋啥都不知道。这样以后爸爸会喜欢我吗?”
电子表不知道,电视不知道,连电影还不知道哇。一问三不知。孟书言受伤地垂眸,受到了打击。
“不会呀,言言你很聪明了。你看,你会画画,你会写字对不对?”田桑桑双手捧着他的脸,注视着他自责的小眼神,柔声说:“我们不知道是因为这里没有,等以后我们去了城里,就能知道了。城里很大,比这里大得多,非常非常多。”
孟书言做思考状,对哦,纯子酥说他在城里,他没找到爸爸也一定是因为爸爸在城里,而这里太小了。
“以后我要去城里。”孟书言抿抿小嘴,认真地说。
“好呀。”田桑桑把他拉到怀里,宠爱地刮了刮他的小鼻子:“那么言言小宝贝,你纯子苏苏都给你送了这么多礼物了,咱们想想,要回些什么过去好呢?”
孟书言郑重地点点头:“纯子酥说他喜欢乒乓球。”
乒乓球啊,这个真不行。
“……的衣服。”孟书言补充道。
田桑桑想起,她曾经确实是给孟书言绣了件睡衣,上面还是篮球的款式,这个赵纯……还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啊。
最后有个信封,田桑桑把信封打开,抽出有些泛黄的信纸,和一些钱。信纸里是赵纯的字迹,清秀端正。内容是给她寄了五十块钱,还说《天亮了》的曲子没录好,还要过段时间才能寄来。
这个赵纯,居然都是寄给她儿子,不寄给她。
这实在是田桑桑冤枉人家赵纯了。首先,想给田桑桑寄点衣服,想起她那庞大体型,商场里真不好找款式;其次,想给她寄点吃的,又想起论吃的,谁能比得过田桑桑;接着想给她寄点带子,猛然想起她那里没有电。。。想来想去,也只有钱了。
不过腹诽也只是腹诽了一会儿,田桑桑开始要准备回礼了。赵纯在城里应该很多东西不缺,缺的只有吃的,以及乒乓球衣服。毕竟人给她寄钱了,她不能占人便宜。
到了空间,田桑桑逛了逛空间里的花园果园,又到了空间里的地窖。她鼓捣的东西全是放在地窖里保存着。
打开墙壁上的开关,整个地窖亮了起来。和以前的乡下地窖差不多,地窖的四面都是用木头做的,田桑桑喜欢这种原始农家味的感觉,让她很怀念。踩到木板上,不轻不重的脚步声,硬硬的,又有点软。地窖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地上,一部分是地下。采摘回来的水果,全是用箩筐装着,放在地窖里保鲜;而地上则是一排排的架子,架子上全是瓶瓶罐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