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姚芳芳拘谨地站着,偷偷瞄着陈铭,转头时发现田桑桑在看她,她羞得满脸通红,杏眼瞪圆,哼了一声。
田桑桑无语,只当没看见没听见。
谈了大约半个小时,陈铭脸色发红,显得挺激动,看来是谈拢了。
姚芳芳和林老板走后,陈铭忽的问道:“桑桑,你和那个姑娘什么关系啊?”
“没有关系。”田桑桑认真看他,怎么突然提到姚芳芳了。
陈铭松了口气,又叹口气:“我瞧着她看你的眼神不对劲,你答应了她介绍的办酒席,要当心点啊。”如果是以前,他大概不会有这么多心眼。只是在经历了田恬之后,他在对田桑桑的问题上,总是多关心了一些。
田桑桑倒是不担心,醉翁之意不在酒嘛。姚芳芳赤/裸/裸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明显是想借着给她介绍生意的空档让陈铭搭上林老板。
“放心。”没想到陈铭连姚芳芳和她不对付都看得出来。田桑桑伸手,做了个比肌肉的动作,扬了扬头:“我单挑你都不成问题,更何况别人。”
“也…也不是怕你打不过人…只是担心…”陈铭若有所思:“担心你着了别人的道。”
这是田恬后遗症啊。田桑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谢谢你。不过……除了刚才你看出来的外,你还从姚芳芳身上看到别的没有?”
陈铭迷茫地眨了眨眼睛:“还有啥?”
“你再想想。。”
陈铭困惑地低下头,挠挠头发,复又抬起头:“想不出来了,那姑娘我不喜欢。你想说的是啥?”
田桑桑和他对视一眼,果断摇头:“没啥,你忙你的去吧。”
陈铭嗯了声,大咧咧:“不提她了,反正也走不到一块。我去摘花了。”
田桑桑:“……”她还能说什么。这二愣子分分钟钟出戏。
……
晚上,田桑桑在家琢磨着怎么把林老板给的菜单上的菜弄好吃些。寿宴,大家都希望和和气气的,东西好吃,自然是其乐融融了。
到空间里逐一试了一遍,都没太大的问题。第二天又到林老板家里找了感觉,林老板提供食材,田桑桑做饭菜。别人家毕竟是第一次来,要找找感觉,认认生,这跟睡觉认床一个道理。还有那锅啊铲啊瓢啊什么的,猪油放在哪个位置,盐放在哪个位置,水供应便不便利,也得观察准了,不然宴会当天会耽误不少时间,影响进程。
到了寿宴开始的这天,田桑桑早早就起床了,给孟书言穿好衣服,她再三叮嘱:“言言,不准出门哦,乖乖等妈妈回来,要是有人敲门,也千万不要开哦。”要说,这有了儿子,就是没有以前单身时爽快,去哪儿都无牵无挂赤条条真干净。家里没人帮忙带孩子,更是有诸多不便。毕竟发生过挺多次意外了。可带着孟书言去寿宴,那是行不通的,寿宴人多,她做饭菜就够忙了。
“妈妈,我知道的。”孟书言挑挑小眉毛,在她脸上吧唧了一口:“你加油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