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吧,我们去舞厅了。”季瑶儿催促道。
“小朋友,再见。”赵纯友善地笑了笑,跟着季瑶儿走远。
“你认识他们两人?”赵纯拉过姚宇,低声问道。
“不认识啊老大,今天是第一回见。”姚宇实诚地道。
“不认识啊…”赵纯摘下眼镜,“你都不认识了那我应该也不认识啊。”他回头看了看,那孩子好像很伤心啊……可是真的不认识啊。
“老大,会不会是你忘了什么?毕竟你……”得了健忘症。
赵纯摸摸下巴:“是忘了一点,但我也不能认识一非洲女人和孩子。孩子是很可爱,那也不是我侄子啊。”
姚宇想着刚才那个女人的神态,倒是个很与众不同的女人,忽略了她的长相的话。
“非洲女人吗?咋会说咱的国语,啥时候非洲女人也跑来咱国家了?”这时候只听说过往国外跑的,没听说过国外往国内的。
“我怎么知道。”赵纯瞪他一眼。
“你们在说什么?”季瑶儿凑近了问。
姚宇立刻和赵纯分开距离。
季瑶儿柳眉一挑:“你们认识田桑桑?”
“田桑桑?”仿佛有一股电流划过心尖,赵纯轻问:“她叫田桑桑吗?”倒是个很特别的名字。
“是啊。她是我们军区一个军人的妻子,今年刚从乡下过来随军的。她的作风比较开放,像这种在街上随便叫住陌生男人的事情也不是第一回做了。”
赵纯顿时嫌弃地皱了皱眉:“这倒有点丑人多作怪了。那么那个孩子呢?”
“那是她儿子。”
赵纯和姚宇同时噎住,说不上话来。
“妈妈,纯子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纯子酥把我给忘了。”孟书言忍不住就给哭了,哭得一抽一抽的。
“儿子,儿子啊。”田桑桑也有点难过,给他擦着眼泪:“别哭好吗,为那种人哭是不值得的,他根本不是你的纯子酥。”
孟书言倏地抬眸看她。
“你想想,我们认识的纯子酥是那样的吗?”
孟书言伤心地摇头。
“所以说他不是纯子酥,他只是和纯子酥长得很像的一个人。”
“可是也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我不是三岁小孩子,我看得清楚。”孟书言觉得妈妈是在安慰他,依旧难过得垂下脑袋。那分明就是纯子酥嘛。他和纯子酥睡过觉的,他是最清楚的。
“是啊,是像,他是赵纯的孪生兄弟,他叫赵元。”田桑桑正经脸。
“孪生兄弟?”孟书言吸了吸小鼻子,终于不哭了。
“嗯嗯,以前你纯子苏苏跟我说过,他有一个孪生兄弟叫赵元,他那个兄弟和他是个同卵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连他爸妈都分得不太清楚。赵纯在上大学,而他的兄弟就是个街头青年,不务正业,天天在路上飘荡来飘荡去,像个幽灵似的……”
“今天妈妈给你上一课啊,咱们看人不止要看外表,还要看神韵。你想想你纯子酥以前的穿衣风格,说话态度是这样的吗,根本不是啊!所以他不是赵纯!至于赵纯在哪,我们这就去瞧一瞧!你要相信妈妈!我要这天,再遮不住雪亮的眼,任何妖魔鬼怪统统烟消云散!”196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