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书言从楼上下来,身后还跟着蹦蹦跳跳的小奶茶。看到妈妈浑身散发着阴郁的黑色气息,小家伙有些害怕,但还是鼓起勇气走到她身边。
仰头,清澈的小眼神,问:“妈妈,你怎么了?”
田桑桑咽下心里的气,摸摸他毛茸茸的头发,“没事,只是有点上火。”
“可以用这些菊花泡茶,能去火。”孟书言认真地说道。可是,野菊花都散了一地……
“言言你懂得真多。”
小家伙懵懂地眨了下眼睛,强调道:“这是妈妈你以前说的。”
田桑桑愣住,蹲下身亲了他的脸颊一口,“儿子你真好,还记得。”
“妈妈说的,我都记得。”
“谢谢。”田桑桑抱着他的小身子,还是儿子好啊,能一直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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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迟打开车门,手放在车门上,忽然被一只白皙的手搭住。那只手没使力,只是放在上面,却让他的手动弹不得。
“鲲凌。”陆迟的视线落在她的手上,好像没有感到任何不适,惊喜又不可置信地转身看他。
“我来找你。”关鲲凌面无表情地,淡淡拿开自己的手。
她神情冷淡,浑身上下散发着杀气。
陆迟勉强地露出一抹笑:“鲲凌你来找我打架的吗?有话好好说,不要打架。”
“能用手解决的事情,为何要用言语?”关鲲凌似乎挑了挑眉。说时迟,那时快,她动作敏捷地揣向陆迟。
陆迟到底也是练过的,快速闪身向旁边,狼狈地躲过她的第一击。还来不及反应,她的第二击紧随其上,猝不及防小腿处挨了一脚,骨头碎裂的声音。
她是用了重力的。
他碰的一下跪在地上,疼痛向四面八方扩散,额头处立刻冒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
“先生!”司机从车上下来,不善地看向关鲲凌。
陆迟慢慢地抬了抬手,再擦了擦嘴角,朝关鲲凌咧了咧嘴。
关鲲凌觉得他病得不轻,病症比初见时还要严重,这种情况下竟也是笑得出来。
“桑桑是我的朋友,你休要妄图欺负她。若有下回,便不是你的脚那么简单了。”
“鲲凌啊…”陆迟低低地笑:“你知不知道,有时候动手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关鲲凌冰冷冷地俯视他。
陆迟:“我没有欺负她,我只是在诉说事实。”
“什么事实?”
“我跟她说,江景怀在前线出生入死,这难道不是事实?我只是希望她有个心理准备,万一江景怀出了不测……”
“没有万一。”静了半晌,关鲲凌抿唇道:“他会回来的。”
陆迟的手猛地握成拳,脸色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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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田桑桑那次出门回去以后,大家又变得有点奇怪了,看她的眼神像她刚来的那阵子,戴着有色眼镜。本来她还纳闷了,只不过两天之后,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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