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固然好。但没人打扰的时光更好。”江景怀沉声开口。
“嗯?”疑惑地皱了皱眉。
“再生一个让他俩自己玩去。”
这没良心的爸呀!当孩子是小动物呢!
“别啊。”田桑桑哀叫一声,真心愁眉苦脸起来了,“我有时候就觉得吧,我自己还是孩子心性呢。做一个孩子的妈已经足够,再一个带不来。我是跟你说认真的。”眨巴眨巴眼睛,模样可认真了。
而且,说真的,她和江景怀压根就没多少感情基础,只是上过几回床,谈孩子什么的太草率了。
这种事必须有计划,深思熟虑,把方方面面都考虑到才决定要不要。不然将来离婚了,那可是一对拖油瓶。。。
江景怀动容:“辛苦你了。言言你就带得很好。”
那是他自己聪明又懂事。田桑桑腹诽了句。
“就算孩子心性,又有什么不好?我就你喜欢你这种幼稚的。大不了养一个大的,再养一个小的。”
“说谁幼稚?”田桑桑暗暗翘起嘴角,佯装懊恼地瞪了他一眼,转移话题:“水莲的事情不要你管,我自己能解决。”
“怎么?”
“老娘不发威,当我是病猫。”田桑桑单手叉腰,霸气地斜他一眼:“实话告诉你,我其实很早以前就想撕水莲了。这次我是要下重手的。不过我问你啊,要是我把她撕裂了,你会不会心疼?”
“管我什么事?”江景怀眸色暗了一下。
“当我没说没问。”在他强大的眼神杀下,田桑桑弱弱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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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桑桑每天该吃吃,该喝喝,该带儿子带儿子,该出门出门,日子照样过得爽歪歪。
这可让军属大院里一众人犯愁了。
秦兰,是旁观者,就想着看场好戏。可现在,事情一点进展也没有。
尤慧慧很着急,田桑桑说过会解决这件事,但这都过去三天了,也没见她解决呀。
文工团的几人更是气到不行,都到这份上了,江上尉还没和田桑桑闹掰。
其实,很多时候流言之所以盛行,是因为流言给当事人造成了影响;但如果当事人巍然不动,那么流言就容易不攻自破。
而其他的军嫂们也开始怀疑这流言的真假了,不然为啥人小两口没分?传得这么大,江上尉应该早就听说了呀。
没有哪个男人想戴绿帽的吧。
水莲实在不明白了,为什么都这样了田桑桑还活得那么自在?她已经打算破罐子破摔了,就算得不到江景怀,也要让他和田桑桑不合,也要让田桑桑一辈子活在世人的唾弃之中。
她就不明白了,从以前开始,她凡事都多想一步,她那么努力,不过是在为自己喜欢的东西谋划,可总也谋划不到喜欢的东西。
反而田桑桑,什么都不用做,就摆在那里,黑胖丑而已,徐毅元和江景怀都能对她刮目相看。
幼儿园下学后,水莲故意在部队门口等江景怀。
“我有事要告诉你。”见江景怀并不理她,她不顾矜持和别人异样的目光,几步追上去,急声喊道:“景怀,你听我说。”
江景怀停下脚步,淡漠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