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田桑桑浑身都疼。她揉了揉脑袋,忆起了昨天晚上是如何被疯狂的占有。凌乱的床单昭示了一切,可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昨晚他好像褪去了表皮,如同一只野兽,热情、激烈,誓要在她的温柔中尽数释放汹涌的情潮。但是现在他去了哪儿?这种被用完就扔的感觉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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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景怀又接到了任务,时限一个月。他一走,田桑桑就去了店里工作。店里的生意不好不坏,但是利润颇高。毕竟她现在走高端路线,卖出一件就能挣很多。
白天的时候经常没回去吃饭,只傍晚才有时间回去。她当初是有想法要住在店里,但想想住店里的话,就看不到儿子了。把儿子接出来也不像话,找不到理由,婆婆那里肯定过不了关,她于是只能回家继续拄着。
江景怀不在家,叶玢怡也懒得人前一套背后一套。事实上她只有在最初时故意摆出和气的姿态,那段时间江景怀在家,她便不冷不热,到现在基本全是冷漠。所以田桑桑每每回到家,面对的都是叶玢怡的冷脸。
江父被夹在两个女人之间,真的不好说什么。帮老婆不帮儿媳妇,是对不起他儿子;帮儿媳妇不帮老婆,他根本做不到。因此他有时候干脆在外吃了饭才回家。
田桑桑觉得,自己没做什么,却弄得这个家支离破碎。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错,却显得她的存在就是个错误,她也很委屈的好不好?
甚至于委屈都不敢找谁说。
儿子太小,没道理把这些烦闷事对他倾诉,会影响他的成长。
有一次中午,在街上看到了赵纯。他领着姚宇等人,还有几个演员,拍一场戏,好像是要借地方。她站在门口看着,看着他们在街道对面进进出出,有时候是被人赶出去,有时候是找到了但是不满意。
“赵纯~”田桑桑向他们招手。
他们向她奔来,那欢喜的脸上是肆意的洒脱,她不由一怔。其实她还年轻,只有22岁。在这个年纪,她本该像一只自由自在的鸟儿,在空中翱翔;或者她本该是一只初生的牛犊,在这布满荆棘的大千世界里冲刺。
可现在,她却有些心如止水。
店里借给他们拍摄,赵纯就靠在柜台上,偶尔指点下。
有一瞬间安静了下来,他忽然道:“你咋了?看起来老了十岁。”
说完,抬起双手比了比十。
她一惊,拿起镜子左照右照:“没有啊赵纯,你胆子肥了,敢说我老。”
“我冤枉。”他偷笑,又不笑了,眼睛亮亮地若有所思:“谁跟你说驱壳,我说的是灵魂。”
她瞅了他一眼,说不出话来。
他状似随意地问:“景怀不在家吗?”
“废话。”她给了他一个斜眼:“所以咯,我是害了相思病。”
赵纯低低地哦了一声。
再一天晚上,田桑桑路过公公和婆婆的房间,听到了里边的吵架声。
婆婆那专属的冷声:“你每天为什么不回来吃饭,是又找了哪个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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