跶,头碰了我两下!”
这声音覆盖了田桑桑之前的声音。
他不敢多摸,感受到了就满足地放下手,笑眯眯地对田桑桑的肚子道:“闺女,我是你干爹。”
晕。。。!
田桑桑想打人了,微恼:“换个称呼吧,哪有叫干爹的,这称呼实在太原始了,什么年代了还爹娘的。”不怪她多想,实在是受到网络荼毒之深。干爹这个词语目前贬义居多。
不解地挠了挠头,赵纯很听话地:“乖女,我是你义父。”
说完,又煞有介事地点头:“她的劲很大,看来没白吃饭,这将来一定是个活泼的闺女!”赵纯就喜欢活泼一点的,但不要像她妈,那实在活泼过头了。
活泼过头就成泼妇了。
这点不能学习。
田桑桑不知道他内心的想法,不然早踹人了!她赞同地道:“每天一到饭点,她动得就特别欢畅,吃完饭就打瞌睡了,再吃饭时又动了。我都怀疑她是只小馋猫。”
“哎!”赵纯急了:“那赶紧吃饭啊!别饿着我闺女了!难怪刚才动了,原来是抗议啊!”
“来,言言!”赵纯把孟书言抱到椅子上,也给他盛了饭又给了他一双筷子:“你也多吃点!”
“妈妈,你多吃些。”孟书言手里的筷子颤颤巍巍的,最后落在田桑桑的碗里,是一块鸡柳。小家伙还记得妈妈喜欢吃鸡肉。
田桑桑看他漂亮的小脸板着,小大人的模样,心里暖得不行,“谢谢儿子。”
孟书言脸红了一会儿,嚼了一粒米,吞下去之后,就吃不下了。
他被一个问题困扰着。
他懵懵地问赵纯:“纯子酥,为什么你刚才说是头碰了你两下,而不是脚踢了你两下呢?”
那一双求知的那眼睛,清澈丝毫不浑浊,就这样望着你……
“这。”赵纯愣了愣,说道:“这个力度是不一样的,头碰的话,面积会比较大;脚踢的话,面积会比较小。言言你想想我们的头和脚,头顶是圆的,而脚尖却没那么圆。”
“那你没有见过脚踢的,你怎么知道那是面积大的呢?”
呃。这个。这个问题实在是有点……好啊。
赵纯唰的一下,丝毫不躲避地,求助地看向田桑桑,但——
田桑桑早就很有自知之明地低下了头,悠哉悠哉地吃着酸辣米饭,绝不参加到这场对话之中。自从家里多了个未出生的小生命后,孟书言就变成了一个好奇宝宝。江景怀经常被他问得哑口无言。那什么来着:“为什么爸爸和妈妈在一起睡了就会有小宝宝呢?而我和爸爸在一起睡了,我就没有小宝宝。”
这娃连性别和年龄都还没搞清楚。。。
然后,江景怀之前的说法和孟书言也是相似的,都是小宝宝的脚踢了一下。谁叫赵纯要另辟蹊径,说是被头碰了,这下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吧。。。
面对田桑桑的见死不救,赵纯硬着头皮,最后他勇于认错:“言言,叔错了。叔不小心就说错了话了。在还没有比较之前,叔不该那么笃定的。”
孟书言嗯嗯点头,“纯子酥你没错,是我以前都没想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