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孱弱的身子骨。这一刻,也管不了她是不是全身是伤了,只想体会这种肌肤相亲的滋味。
他越吻越狂热,越吻越沉迷其中。
“陆迟!”关鲲凌倒吸了一口冷气,胃里作呕。
一边要忍受着恶心感,一边被身上的疼痛折磨,身体和心灵的双重夹击,令她火辣辣地难受。
陆迟顶着她赤裸裸厌恶的眼神,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金属相碰的声音落下,他抬起她的一条腿。就单单是这样腿被抬起,牵动了肌肤上的伤,膝盖处的伤口裂开,皮肉一点一点点绽开,简直痛不欲生。
“相信我,就痛今天这么一次,以后都是快乐的。”
那尖锐的刺痛让关鲲凌的全身都绷紧了,脚丫的五指无力地蜷缩着。
“嗯”带着满足的低靡声发自陆迟的胸腔。他吻了吻眼前明明痛到极致,却咬唇只是闷哼的女人。真是坚强到让人想要狠狠地击垮她。
陆迟的一只手绕到她的后背,按住她,让她的脑袋埋在他的肩窝处,好教她看不到这抵死缠绵的一幕。
他咬牙,到底抵抗不了这X魂的滋味,大开大合起来。
这阴暗潮湿少见光的房子里,只余下男人沉闷的低喘声和女人隐忍的呻吟,合着墙壁上时不时落下的滴滴答答的水声,汇成深深浅浅的交响曲在回荡。
当结束后,关鲲凌早已晕死过去,一张素净的脸都汗湿了起来。她的脸惨白如纸,陆迟吓了一跳,为自己的不知轻重懊恼,但他并不后悔刚才这样占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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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鲲凌在一片厚重的黑色中醒来,她的手指微微地动了动。动一动都觉得疼,动一动皮肉都在撕扯。她压抑着,蹙眉缓缓想要坐起来,但完全使不上力。
才刚坐起来一半,看到自己的身体,眼前一阵眩晕,她又倒了下去。
她只能躺着,观察着这里。
密室,密不透风,只有蜡烛发出的光亮。
身上是赤裸的,除了被鞭打殴打的痕迹后,就是青青紫紫的印记。她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几欲令她窒息的图戳感。
她并非是一个会为了一点感情就要死要活的人,贞洁对她来说就是,有的时候就保护好;没的时候既然回不来,那也不要做太多的纠结。
但这并不代表,她的贞洁就是别人可以随意玩弄的。
铁门开了,陆迟端着碗药进来,看到躺在床上安静的她,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鲲凌,喝药了。”
他把药放在边上,拿过一个小枕头给她,轻轻地扶起她靠着。
关鲲凌冷淡地看着他:“你给我吃了什么?”受伤过后,不至于用不上内力,也不至于连起来都困难。
陆迟重新端起药碗:“是一种能让你暂时用不了太多力气的药。”
“我并不是故意想要这样对你,只要你好好听话。但我知道你是只野猫,不会好好听话的,我怕你杀了我。”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