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机密嘛。”田桑桑笑了笑,笑得很率直:“我不问你过程,我只问你结果。只要你说是,我就等着你。我和孩子们都等着你。”
“只要你说一声是。”她再强调,定定地看着他:“说一声?”
“华珺跟我说,你和她在一起了,我可以假装不在乎,因为这是你的任务。我可以原谅你的食言,我试着理解你,我站在你的角度考虑问题,我心疼你啊。我的丈夫,他得牺牲自己的清白,碰自己不喜欢的女人,我感同身受。哪怕所有人都不理解他,没有关系。那我来理解,我是他的妻子。”
“将来我就告诉我的孩子们,你们的父亲很伟大,而不是说你们的父亲是个渣男。我只要你说一句话,特么的江景怀你倒是给说句话啊!”
她崩溃地啊了声,喉咙沙哑。
气氛陡然凝滞,只有她的嘶吼声在彷徨、在徘徊。
直到声嘶力竭,渐渐地随风散去,无影也无踪。
这两边都是墙,人犹如井底之蛙,余下他们两人,静悄悄地对视。
似乎听不到多余的喧嚣,没有任何风吹草动,草木皆兵。
可只要是有点功底的人,就能察觉到不同寻常。
这高墙之下,不知道埋藏了多少无声无息的细作。
江景怀冷冷地放开她的手,她一个踉跄,往后退了一步。
他低垂着眼睑,看不出是什么情绪,再抬眸时,深沉的清冷的。
他摸出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又缓缓地吐出一口。
“江夫人。”他居高临下地眯了眯眼,深邃的眸光深而冷:“我不会回答你,我也没有资格回答你。从刚才到现在,你就把我当成了你的丈夫。我莫名地挨了你两巴掌,还差点要被你踹到。我不想和你计较,我和阿珺之间,都是自愿的。你这般纠缠让我很为难。”
“告辞。”他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大衣扬起轻微的弧度。
田桑桑深吸了口气,讷讷了声:“我想我知道答案了。”
这一刻,她竟然不觉得难受,反而奇迹般得到了解脱。
长久以来,一直囚禁着她的牢笼打开了,她卸下了沉重的枷锁。
“我不再爱你了。”
“我将不再爱你。”
她轻盈地抬起脚步,往与他相反的,来时的方向走去。
从今往后,尘归尘,土归土。
他是他。
她是她。
江景怀掐灭了手里的烟,烟灰散落一地。
他一只手插进大衣的口袋里,大拇指慢慢地婆娑着那张东西。这是刚才她打他时往他手上塞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他只想多摸一会儿,仿佛上面还有她的体温残留。这是他此生走过的,最长最痛的一条路。
**
满月宴过后,田桑桑直接带孟书言和小汤圆回了家,在叶玢怡的百般挽留下。
近来的变故让叶玢怡憔悴了不少,脑袋一团糟,她已经分不清谁好谁坏了,她的眼里心里只有孙子。是了,孙子是最纯粹的东西。
赵纯今天正式从田...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