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年驻车后,动手解开了安全带,镜片后的双眸朝她斜昵过去,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你忘了自己答应过的事情了,晚上会补偿我?”
郝燕:“……”
她一张脸宛如沸水蒸腾。
没想到秦淮年还惦记着这件事,而且大有一副不轻易放过她的意思。
虽然他们不是没有过在车里,但郝燕不太想要陪他疯的。
只是秦淮年的手,却已经朝她伸了过来。
夜色里,他眸光渐渐转深。
明显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车厢内只剩下了郝燕羞臊的低呼,“秦淮年,你来真的呀……”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立冬。
在十一月的第三个周末时,终于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初雪。
从早上就阴蒙蒙的天,到了临近傍晚的时候,便飘起了雪花,整个城市都白雪皑皑。
晚饭很应景的,杨姐准备了火锅。
窗外面雪花飞舞,亮着灯的房间像是温暖的城堡。
晚饭后,夜色逐渐笼罩。
郝燕从厨房出来,就看到穿着卡通熊睡衣的糖糖,捧着脸扑在秦淮年的膝盖上,奶声奶气的问:“爸爸,我想堆雪人可以吗?”
秦淮年勾唇。
十分钟后,他们一家三口全副武装下了楼。
下了整个下午,地上已经积了厚厚一层,小区院内的物业人员已经清扫过一遍积雪,过道的地方被打扫的很干净,两侧堆积着一座座大小不的雪堆。
此时雪还在飘,路灯下洁白晶莹,炫目至极。
秦淮年一口气给女儿堆了两个雪人,找了两根枯树枝当做手,戴上了围巾帽子。
糖糖高兴的满世界欢呼。
秦淮年甩掉手套上的雪,突然对郝燕说了句,“今天下午我开了个会!”
“嗯?”郝燕疑惑。
有关秦氏的公事,秦淮年很少会和她谈及,不解他的用意,等待着下文。秦淮年继续道,“秦氏和庄氏的合作大大小小有十多个,今天的会议就是有关这方面,不过庄董事长却没有出席会议,听秘书说,似乎是生病了,可能是天气变寒,着凉引
起了风寒!”
郝燕没出声。
秦淮年顿了顿,温声询问她意见,“郝燕,你要不要打个电话关心一下?”
他想到庄清则毕竟在血缘关系上是郝燕的父亲,所以把这件事告诉了她。
郝燕低头,用脚尖碾着地上的白雪。
沉吟了片刻后,她淡淡的摇头,“算了……还是不要了!”
之前她该说的都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没必要再多有瓜葛,还是保持和以前一样就好,保持距离的美。
若她主动示好,反倒让人误会她的初衷。
秦淮年没有为难,很尊重她的想法。
被包成粽子的糖糖兴奋挥舞着小短手,“爸爸妈妈,你们快看,我又滚出来一个大雪球!”
秦淮年和郝燕相视而笑的过去。
隔天早上,雪已经停了。
早饭后,糖糖就由杨姐出门送去兴趣班。从落地窗往下望,还能看到他们昨晚堆的雪人,郝燕收回视线,准备去书房画设计图时,门铃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