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着,一日,凤惊澜路过花园时,随手接住了一片枯黄的树叶,才发现秋天已经来了。
“姑娘,天凉了,当心身子!”正当凤惊澜看着手中的枯叶出神之际,一侍女悄无声息的靠近了凤惊澜,说话间,动作迅速的将一件东西塞进了凤惊澜的手中。
凤惊澜不动声色的接过东西,将之塞进了衣袖中。随后若无其事的看了那侍女一眼,便漠然转身离去。
回到乾明宫后,凤惊澜才慢悠悠的将藏在袖中的东西拿了出来。
“咦?”
凤惊澜发现,这一次天祈命人交给她的东西中,除了一瓶息龙液之外,竟还有一枚玉牌。
息龙液天祈倒是时常派人给她送过来,只是每一次送过来的人都不同,量或多或少。自从第一次开始,至今已有近三个月的时间了。
将息龙液放在桌上,凤惊澜拿起了那枚玉牌,捏碎之后,那玉牌化为一道银光钻入凤惊澜的脑海之中。
“明晚子时,忘忧花海。”
短短的几个字,却让凤惊澜再三咀嚼斟酌。
墨殇和旭尧之间的战争,随着时间的发酵,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虽然尚未彻底撕破脸面,但两方人马,却时常会发生一些摩擦,最近,更是形势紧张起来。
越是这个时候,天祈不是更应该避免和她见面,免得暴露她的身份吗?
难道,天祈对她起疑了?
不会的。整个乾明宫在姜云的防护之下,可谓是水泼不进,天祈曾经安插在乾明宫的人也早已被拔出,天祈应该不会怀疑自己。
可若非如此,那又是什么原因,会让天祈甘冒如此风险呢?
“在想什么?”墨殇不知何时走了进来,见凤惊澜凝眉沉思,不禁走过去,将之揽入怀中。
“天祈约我明晚子时,在忘忧花海见面。”凤惊澜也不隐瞒,想让墨殇帮她分析分析。
“哦?他终究还是没忍住!”墨殇眼底闪过一抹笑意,心情颇有些愉悦。
“嗯?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凤惊澜扬眉问道。
“据我所知,明天是你爹娘的忌日。”墨殇轻声道。
凤惊澜先是一愣,随即猛地抬头,惊呼道:“你的意思是?”
“若你爹真的还活着,而且被天祈囚禁在某一处地方。那么,在这么一个特殊而又值得纪念的日子里,什么样的折磨,都不如带着一个和你娘长得极其相似的女子去羞辱你爹。”
“可在这样敏感的时刻,天祈是疯了吗?”凤惊澜紧张握住了墨殇的手。
她当然希望事情和墨殇想的一样。这样一来,她至少能够见到她爹,如果运气好的话,甚至能够查探清楚路线,以便日后为救出她爹做准备。
可如今,墨殇和旭尧之间的战争一触即发,这么敏感的时候,若是因为天祈的一时冲动而暴露了她“卧底”的身份,岂非太不明智了?
以凤惊澜对天祈的了解,他即便恨死了她爹,也不会做出这般自毁城墙之事。墨殇轻挑的勾起凤惊澜光洁的下巴,呷了呷嘴,道:“我历劫归来这么久,却还未去祭拜过龙族的先辈。加上这段时间修为遇到了瓶颈,所以,我决定明日一早,便前往龙墓,祭拜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