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不禁:“宣姑娘那一针真是厉害,不过我觉得高家少爷反而因祸得福,身体像是好多了。”
宣云锦轻笑:“这是自然的,一个身体亏空的花花公子,我这一针好歹给她固本培元了一下,所以说他越拉反而越精神,说到底对他身体还是有一定好处的。只不过这样的事情短时间内也就只能一次,用多了的话,身体反而吃不消,会败坏的更快。”
这样看起来糟糕实际上很有好处的事情,不过是个破而后立的法子。
一般来说没有人会选择用着这种吃亏的办法,毕竟过程太痛苦了,不一定能撑得过去。
吃药就算稍微慢一点,但是也足以达到这样的效果,比较一下,谁会那么犯傻呀?
“看来,高少爷该谢谢你,身体好了反而可以多玩了。”舒励轻笑。
宣云锦挑眉:“给他一点甜头而已……若是还敢招惹我,我连本带利的收回来。”
商量了一会儿,大家又各自回家了,第二天天亮,章奕珵还在吃早饭,舒励又跑来了:“章兄,书院又出事了,今天只怕又要继续放假了。”
章奕珵手一抖,筷子差点掉地上:“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又死了一个!”舒励面色凝重。
宣云锦吃饭的动作顿了顿,看了章奕珵一眼,果然这男人的自觉是对的,高小三的死只是一个开始。
高启之所以还活着,不过是运气。
否则,第二个将会是高启。
“谁?”章奕珵皱了皱眉,觉得事情越闹越大了。
高小三的身份好歹是个仆人,跟谁都没有关系。
只要高启不在乎,甚至都不用立案。
“严飞文。”舒励也觉得很不好,西洲书院为了举办诗会,从过年之后就开始计划,原本都还顺顺利利的,若是发生太多的杀人事件,肯定要影响书院的名声。
“咦,这个名字?不是诗会的第一名吗?”宣云锦怔了怔,诗会的时候听了不少,对名字还算熟悉。
“对,就是那个严飞文,他不是书院的学生,本来打算今天回去的,跟他一起来的同乡一大早去叫他,才发现他已经死了。”舒励揉了揉额头,觉得案情越来越复杂了。
“怎么死的?”章奕珵也顾不上吃饭了,连忙跟着舒励往外走。
见状,宣云锦也跟上。
“整个人被吊在房梁上,发现的时候身体已经冰冷。”舒励眯了眯眼。
章奕珵诧异:“被吊在房梁上?也就是说已经确定是他杀?”
舒励点了点头:“根据颈部的痕迹可以判断,是先被勒死才挂上去的,目前还不知道凶器是什么?”
再次坐了马车来到书院,宣云锦看了一眼尸体,立刻判断:“依然是子时前后,巧合吗?”
章奕珵和舒励摇了摇头,线索太少,对这个无法判断。
章奕珵环顾了这一间厢房,看到了被翻的乱七八糟的包裹,但是却很整齐的床,严飞文应该是昨晚还没有睡,就已经被杀了。
舒励则是走向了严飞文的同乡,正一脸叹息的看着朋友尸体被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