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许婕妤信誓旦旦的如此说着,还记恨章奕珵和宣云锦来得快,害得她以为是皇上出现了,想想都有些难以启口。
这样一来最容易的就是迁怒,此刻的情况就差不多。
宣云锦恍然:“原来婕妤娘娘在怀疑我们来的时间太快了?难道婕妤娘娘不知道走上面的直线会很近吗?如果不放心,婕妤娘娘不妨回忆一下具体的时间,让我再试一次以证清白。”
许婕妤噎着,对上宣云锦的坦然才发现自己想的可能错了。
她没有考虑到章奕珵的武功,以及宣云锦也会武的事实。
许婕妤刻意模糊章奕珵的存在,就是想突出宣云锦说谎的事实,没想到章奕珵还没有开口,宣云锦自己的本事就足以支撑起一切的证据。
毕竟章奕珵是宣云锦的夫君,对于章奕珵的证词,原则上是不能当成证据的。
许婕妤顿时不敢继续说话了,挪动了一下嘴唇就当自己不存在。
大理寺卿再一次的适时开口说话:“既然如此,在救火前后,云郡主可有证据证明自己没有去过其他地方?当然,状元公和郡主的丫鬟证词是没那么强的,毕竟是自己人嘛!”
宣云锦眯了眯眼:“大人倒是很公正廉明,按照规章办事嘛!”
大理寺卿腰杆一挺:“这是自然,皇朝的刑法可不能随便妥协,法,必须严谨。”
宣云锦嘴角微勾:“既然如此,大人如此偏袒幕后黑手,怨怼于我是不是我们有仇?”
大理寺卿惊得站了起来:“郡主何出此言?”
宣云锦似笑非笑:“大人对于刑法既然这么明白,想来也是多年的经验烂熟于心,难道在审问我的时候就要变了一种方式?按理说这件事情是别人指认我是凶手,那就是被告,作为官员和原告,那就该努力证明我有罪,是我杀人才是。”
“没得本末倒置了,居然还要被告来证明自己的清白?这是何意?”
“大人若是真的没有私心,办案老手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
“不妨大人给我一个解释?”
一般人都不明白这其中的关键,当官的问什么就答什么。
有时候自己解释不清楚,就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即便不是定罪也重大嫌疑了,直接可以收监的。
这样的问案方式将压力给了被告,与此同时对当官的最轻松。
估计大理寺卿是习惯了这种方式,不由自主的用了出来,加上心里本来就有点偏,就没想那么多。
哪里知道宣云锦会抓住这点不放,偏偏占了所有的理。
大理寺卿脸色一白,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皇帝,此时的圣上很淡定的喝茶,再欣赏欣赏茶盏上的花纹,好像完全没听到旁边的争执。
“这……这……”大理寺卿声音一抖,还看了看章奕珵,他不认为宣云锦会懂这样的道理,一定是状元公的锅。
“难道是我说得不对吗?”宣云锦眸光灼灼,完全没有妥协的打算。
要让她证明自己的清白,又堵死了章奕珵和丫鬟的话不那么算数,不是把她往绝路上逼又是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