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乃是尊主之使者,如今更是身居北燕侯之高位,岂可让尔等私下妄论!”
黝黑的密室,燕云和几人聚在一起,听着属下的抱怨,燕云训斥两句。
“哼!什么狗屁使者,尊主若是知道他在幽州作威作福,定然会除之后快……”
“够了!”
听到属下越说越过分,燕云怒声斥责道。
“使者岂是你我可以诋毁的?记住,现在你已经不是二十四楼的楼卫了!”
燕云对着密室中几人提醒到,本来这些人都是二十四楼的人,可是随着燕云的升迁,第十七楼的重新组建,这些人自愿脱离了明月楼,选择继续跟着燕云。
对于这些本就是活动在外的隐秘人,想让他们在不被人注意的情况脱离二十四楼明月夜,这对于原十七楼楼主,燕云来说,并非什么难事。
“大人……”
黑衣人有些委屈,自己忠心耿耿,竟然被训斥了。
“楼主,你说那些泥腿子真的会当官吗?”
疑惑的声音不单单是这人,宁容的的举措,毫无疑问的触动了许多人的益。
“咦……大哥,你说那使者并没有让任何人见过,而你若是成为北燕侯,真正掌握幽州,那岂不是比只做一枚影子强!”
听到属下的话,燕云面如重水,却是沉默了下去。
……
招贤纳士的选拔大赛被宁容定在明年开春之后进行,年前的几个人只是宣传和报名的时间。
宁容自从割据幽州以后,整日里深入民间,虽然每个郡县都设有招贤别院,开出了优厚的条件,但凡你有一技之长,皆可入朝为官。
可是宁容太了解这些思想根深地固的人了,士大夫四百年来嘴里高喊着士农工商,是以工匠被贬为不入流的奇淫技巧。
而工匠们却早已也被打压习惯了,不敢贸然出头,因为他们已经习惯了自己卑微的生活。
不过,与工匠不同,那些寒门学子却仿佛看到了春天,对于宁容的招贤纳士持期盼态度,一时间幽州大地沸沸扬扬,那些郁郁不得志而隐居的贤才皆被惊动了。
……
“主公,各郡的招贤别院中,陆陆续续的有人入住,只是这些人皆是读书人,而主公所说的一技之长之人,却是没有……”
刘纬台负责督造国子监与将作监,可是将作监的骨架到如今仍然没有搭建起来。
人!
人才啊,都到自己碗里来吧!
宁容暗自感慨一声,接过刘纬台手中的入住人员名单,大体上扫了一眼。
“不行!将作监与军器监乃幽州之基石,不可谓不重,一把好的耕犁,一把好的兵器,皆可以改善民生,提高将士战斗力!
去,传本座令,幽州下辖七郡各县,加大宣传力度,重金买马骨,一定要明确写出,无论是冶铁,锻造,创新……只要是新奇之物,皆可向北燕侯领取赏赐!”
宁容目光凝定,带着几分毅然决然,他还就不相信,重金砸下去不能动人心。
“诺!”
瞅着宁容巨大的决心,刘纬台心头一颤,立刻把此事挂在了心头,当做头等大事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