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那就是能够深入了解敌情与我情,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用示形之法来诱敌生疑,从而使敌失误。”
陆逊和庞统束手而立,认真听着宁容的教诲。
“好了!万事开头难,既然开张大吉了,那接下来咱们自然不能够闲着!”
宁容说着话,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
陆逊等人却不自觉的后退两步,心下忍不住为程银感到叹息,真是倒霉催动,竟然惹上了师傅。
……
离县。
程银脸色凝重,生怕离县城有变,想着方才那滚滚尘烟,心头就是一片哗然。
该死的曹军,竟然敢对自己露出獠牙!
“将军,您看……”
士兵一马当先,手指城门露出轻松的模样。
呼……
西凉大旗迎风飘扬,城头上一片祥和,这下程银的心算是踏实了下来。
“进城!”
狠狠的抽了一鞭子战马,城头上的士兵望见是程银回城,赶紧放这吊桥,城门咯吱咯吱的被人缓缓打开了。
“哼!废物!”
程银望着那满地的尸体,和几匹幸免于难的战马,眼眸喷火,死死的盯着,脸色阴沉的可怕!
“去!把这四个城门的守门校尉传来,本将军今日要让他们明白,什么叫做职责!”
程银恶狠狠的吩咐着,这次若不是自己机智,这群废物恐怕早就被对等煮了。
……
与此同时,几个西凉士兵骑着高头大马,一路狂奔向着马腾的驻地略阳城而去。
“驾!”
“啪!”
鞭子狠狠的抽打在战马的屁股上,吃痛马儿四蹄攒动,腾空而起,向着前方卖力的冲去。
“驾!”
“让开!快让开!十万火急军情……”
一绝尘烟,西凉兵狂吼着沙哑的喉咙,数百里的奔波让他身心疲惫,可是想起将军的嘱咐,却是猛然撕开自己的战袍,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狼狈些。
“报……大将军,离县紧急军情送到!”
马腾手持长枪正在活动筋骨,亲卫手捧一绝密战报跑了过来。
“程银?难道是夏侯渊偷袭离县了?”
马腾狐疑的嘀咕两句,伸手接过战报。
“唔……”
长短不一阴阳文乃是他军中的绝密传递手段,外人纵然是获得了,却也不能窥探里面的内容。
“什么?曹军真的攻打离县了!”马腾看到前半部却是神色一愣,满脸的不可能,夏侯渊所部不是应该与长子对峙吗?
摇摇头,夏侯渊继续往下看,却是缓缓的呼了一口气。
“怪才宁容?哼!定然是他无疑了!”
上面说道,后来程银派遣斥候深入方圆数十里地,却是未曾寻到曹军大军的迹象。
而只有在一块山坡下,发现了一个烧火的痕迹,以那痕迹来判断,那曹军不足千人。
也就是说……
“好一个怪才!一个疑兵之计竟然骗走了一千多匹战马!”
马腾眼眸灼灼,对于怪才宁容很是好奇。
这个人名他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各种奇异诡谲的计策好像都与此人脱不开关系。
只是……
“宁容?你到底要干嘛?难道仅仅是为了战马?”
马腾暗自嘀咕着,宁容在街亭骗过韩遂,打通了陈仓水道,把粮草运进了天水郡,这些事情他都已经知道了。
可是,韩遂不是来信说,宁容如今正率领徐晃等曹军在盘山附近安营扎寨与之对抗吗?
那,这宁容又怎么会出现在离县附近?
“莫非是自己猜错了?不是宁容,而是另有其人?”
马腾把手中长枪递给亲卫,转身问道。
“那传令兵何在?把他叫进来!”
“诺!”
征东将军马腾的话在西凉那就是圣旨,他要见一个人,那必须是快速出现他面前。
因而……不等那传令兵休息,就被亲卫带走了。
战战兢兢的来到马腾面前,单膝跪地,低头行礼。
“嗯!本将问你,现如今离县如何?那袭击尔等的可是宁容?”
传令兵原本紧张的神色,慢慢的松弛了下来。
“回大将军,程银将军如今率领大军把守城池,固若金汤,定然不会被曹军的阴谋得逞!
只是……程银将军也在疑惑,不知那人是不是宁容,因而特让小的前来上报大将军!”
原来是来打探消息的?看来这传令兵嘴中是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了。
“你且退下!”
马腾挥挥手,沉思片刻,对着亲卫吩咐道。
“你立刻带几个人,持我令箭前往离县,其一,你要搞清楚那带头之人姓谁名谁!其二,就地督促程银,让他务必坚守城池,不得浪战!”
“诺!主公!”亲卫答应一声,直到马腾没有吩咐后,这才后退两步,转身风风火火的跑了。